“你是金州军?”</p>
时非晚这话一落,苏老将军还没吭声,贺氏便惊讶的问道。</p>
“是。”时非晚点头,此刻感觉到贺氏那打量的视线心情开始复杂。</p>
“怎地是金州军?既是金州军,阿蹊,你绑她做什么?”贺氏又问。</p>
时非晚被绑的时候,她是@醋溜-儿文学最快发布@瞧见了的。</p>
言蹊忙答道:“娘,此人实在可疑。”</p>
“言将军!”时非晚抢住言蹊的话,忽然笑了下,“不知言将军觉得我可疑在哪儿?就因为我要随言将军来漠州,说有几句话想带给苏老将军,言将军就觉得我该绑么?不知我是犯了哪条纪?不然,言将军可就是滥用私权,我可得好好同苏老将军状告一番。”</p>
贺氏听到这儿顿时看向言蹊,“阿蹊,你是平白无故绑了她?”</p>
“娘,此事说来话长,我……”</p>
“娘只问你,她到底是不是罪犯?”</p>
“……”言蹊语顿了下,视线落向妹妹,又落向贺氏,再转向时非晚时他眼底已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来,道:“她不是。”</p>
“不是你绑她做何?可疑也得有证据。”贺氏忙道。</p>
话到此,言蹊不吭声了。贺氏这时又瞅了时非晚好几眼,这才又转向了苏老将军,道:“老将军,往年阿蹊同歌儿父亲死得早,我们孤儿寡母的本要饿死在街头的,得老将军恩救才得以活下去。如今已过十多年了,这十多年来若非得老将军照拂,言蹊同言歌也长不到这么大。如今阿蹊同歌儿已视老将军为亲爷爷,今儿出了这样的乱子,还得仰仗老将军替歌儿拿个主意。”</p>
贺氏这话一完,时非晚心底便打了个激灵,一句“苍天饶了我”在心中默默吐出时,不多会儿后,时非晚便又听到了一句问询:</p>
“你是金州军里的新兵?”</p>
这声,却已是苏老将军的了。他此刻柔和的笑意已敛去,脸上添了几分严肃与沉思。时非晚闻言忙又点了点头。</p>
“早些日子便听闻金州新招的兵子里有不少相当惹眼的,倒果真如此。”苏老将军说着往前迈进了一步,似要朝着时非晚走去。只他气力分明有些虚,负责照顾他的一名管家此刻竟是没退下去的,忙搀扶住了老将军,道:“老将军,你可得当心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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