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阿晚聪颖,想来便是不来这一趟,你心中也早已明白:外边所传乃是真,我对你,的确是存了栽培之心!你自幼便是我挑中的一颗美人棋!”老妇回道。
如若不是别有目的,为何偏偏挑了一位如此绝色的女子,教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自小苛刻,样样教到拔尖才肯收手。
时非晚是她有意栽培出来的——这的确是一个不用过问其实就已可以肯定的答案!
“不过,我从未用过阿晚。初心确有我的目的,但阿晚这颗美人棋,我却迟迟没舍得用过!阿晚实在是多此一问,难道,我没用过你,你感觉不出么?不然,怎地从未让圣莲宫的人接近过你?”
“为何?既如此煞费苦心,又为何不用?”时非晚小脸再仰。
“教了你十年,便是仇人也教成闺女了。天底下哪有父母舍得将女儿当棋。”老妇叹了口气,回道。
此完全是一个能解释得通的回答!栽培了那么久,那么苛责的栽培,动机不可能纯粹。但动机可以变质,她言下之意便是指此。
十年师恩,说她不舍用此棋,这个答案实是听之就可信。除此之外,也已寻不出第二个答案了。
然……
此时时非晚那杏眼里意味深长的笑却更浓了,回道:“婆婆方才说,从未让圣莲宫的人接近过我,那么……时听雨呢?”
时听雨!
这个名字,这样一个人物,在此时莫名其妙的忽然被她提出实是让人大跌眼镜!
老妇一怔,老眼眯小弯着缝儿锁向了对面那人。
“婆婆刚刚说从未派过圣莲宫的人接近于我,但我家世子爷说,时听雨与圣莲宫关系匪浅呢,若是我猜……她就是你们圣莲宫之人呢?”时非晚淡笑。
老妇唇舌一滞。
“婆婆真没用过我吗?还是说,其实我现在就还处在被用之中?只不过,是婆婆放出去的网,还没有开始收?”时非晚站起了身来,竟莫名其妙的又问了句。
“阿晚此是何意?”老妇眸似静水,一副迷茫之态正看着时非晚。
“婆婆说没用过我这颗美人棋,但我现在已经进了擎王府,乃是人人羡慕的世子妃。抛开我从军的意外,或者说若是没有大半年前京都的那件意外,我没有侯爷身份现在也依旧还是世子妃。”
时非晚强调起了自己的身份:
“擎王府世子妃!今后的擎王妃!况且,又得世子盛宠,身份地位便是比之当今皇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