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人家愿意便来,不愿,她还没那闲心教人呢。
进了定北侯府,又嘱咐了一些关于办武堂的事之后,时非晚又去了一趟兵部,这才随岑隐回了擎王府。
第二日,时非晚早早的又起了来。破天荒的,时非晚一起,竟就见得岑隐早已穿戴整齐站在屋里了。时非晚一讶,跳下床走过去摸了一把岑隐的衣服,道:“世子爷昨日半夜出去了?”衣衫冰凉,带着冷意,不似刚刚穿好的。
“是啊,晚晚不知?”岑隐有些得意,道:“看来晚晚在爷这过得很放心呢。”他们这样的人都是浅眠。他昨日半夜出去时非晚完全未曾发现便可知小妮子睡得有多沉了。
“世子爷可真精神!”时非晚磨了下牙。她知岑隐近期似乎在准备筹谋一些事,夜里再度出走大抵是有重要之事。时非晚没这心思过问,只惊奇于岑隐神人般的精力。
“晚晚要不在这,爷天天躺着都不够精神。”岑隐点点她道。一边说,一边竟亲自服侍起了时非晚盥漱。时非晚受宠若惊,又见岑隐亲自替她挑了一套成衣。
时非晚却摇摇头道:“换一套。”说罢,竟是指了指一套淡白色的。
“晚晚大喜的日子,要穿这淡色?”岑隐问,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里染上了笑。
“不好看?”
岑隐哪敢说不好,立马亲自挑了一支素淡的发簪在她发间。时非晚本就带着点清冷。此时月华浅衫上身,倒比那红色更衬她的人。岑隐视线每每一定格便又有些难以移开。一个不耐便又本能的将时非晚带入了怀中,低头便又忍不住品尝起了小甜。
时非晚细腰被这么冷不丁一环,便似斥似嗔的轻哼了一声。然身子却乖顺的由着那只手紧托起了自己。随后,感觉着岑隐将自己整个抱了起来,再一眨眼时非晚就发觉岑隐已经坐至了一条高椅之上。自己被他一揽亦完全坐至了他腿上,面朝着他,双手搭着他的颈,吻竟依旧未曾中断。
且,岑隐似乎并未打算中断!或者说,起初的目的真的只是揩那么一点小清,仅此而已,但此一热络,手便似乎已不是他的手。明明一开始念的不过是浅挨,这会儿却怎么也松不下手来。
白绸又滑又轻,落在手上似抚上了水流。岑隐禁不住的深深倒吸起了气,呼吸也已莫名不由己控。
时非晚才着上的素色一松,竟又一次落了下来。雪色晃了晃岑隐的眼睛,
岑隐双脑这一瞬早已又忘了这会儿的时辰。唇自上而下便落至了眼前的一片晃眼之上。
时非晚纠结之际却又已完全不由己控。斯一声又传出了浪费的轻响。被动的坐了个足垂两侧的不雅坐姿时,时非晚嗔愤的在岑隐肩头重咬了一口已示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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