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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那人走近,时非晚竟主动站了起来,道:“我还怕郡主不会来了。王妃与世子爷都视郡主为亲人,郡主若不来,他们可得怨我了,觉得郡主定是因我而不愿来。”
天成郡主欠了欠身,忙笑道:“女侯说的哪的话,女侯相邀,我岂有不来之理。”
“女侯,郡主今儿个刚来你这儿,还没进门便被泼了一身水,这是怎么回事?”
天成郡主礼毕,这时男儿席忽然响起了一道语气里带着些许不鸣的问询声。那是一位年轻的公子,似在为天成郡主讨这公道。
“有这事吗?”时非晚却一讶。
“怎么,女侯不知?”那公子语气更厉了。
“不碍事,不过是婢女无意撞到了。”时非晚还未答,天成郡主却已连忙说道。
“世子爷,你这府中的人毛手毛脚的,怎地这般不好用?”时非晚闻之回头,抱怨的斥了岑隐一眼。
“晚晚觉得不好用,今儿个都给换了。”岑隐配合的忙接了句,便又开始数落起了几个丫鬟,道:“呆里呆气的!都有没有脑子!郡主衣服被泼湿了,近期天气这么冷,还不快去寻大夫给郡主看看,以免郡主着凉了。”
“是!”岑隐命令一下,丫鬟们自是立马点头。
“长隐哥哥……”只天成郡主忙推辞道:“不过是脏了一线衣裙,哪还需惊动大夫,我不碍事,况且,我自己就是大夫,实在……”
“郡主虽是大夫,但出门身上大抵不会备什么驱寒的药。女儿身寒气易入体,还是让大夫给郡主熬一副驱寒的药来吧,也不麻烦。万一着了寒,我可是大罪人了。”只时非晚却打断了她,道。
“实在不必,不过是……”
“我这儿就有药箱,我来给郡主瞧瞧。”天成郡主刚要再次推拒,宾客席中便走出了一位大夫。
很多人一眼便将那人认了出来:那是擎王府的萧神医,乃是擎王府的府医。那医术可是在大楚称神了的。
他说完,已抓起一块隔离的白帕,几步便行近了天成郡主。
许多人虽觉得不过是泼洒了点儿水,倒也真的用不上看什么大夫。
不过,更谨慎一些也是不碍事的。更何况不管怎样大夫都已经在跟前了,让他瞧瞧不过是摆个手的事,的确是一点儿也不麻烦。
许,这位定北侯就是想用这方式,来表示擎王府对天成郡主依旧重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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