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叔裕很享受地闭了眼:“没什么就别喝那劳什子,你不是最怕苦了吗?去年病的那般重也不愿喝药。”</p>
阿芙掐着他的肩膀,用下巴压他:“阿芙哪里怕苦了?但凡是对我有一星半点好处的,我都是要喝的!那去年我根本就没有生病,是元娘非要给我熬药!”</p>
叔裕笑:“所以你去年是装病让我心疼?”</p>
阿芙歪头想了想,当时虽没有这个意思,可是客观来讲还确实是起到了这个效果,就凑在他耳边,调笑道:“那夫君心疼了没?”</p>
被她惹得心里痒痒的,叔裕转过身来,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疼啊,如何不疼,我的人..”扳着她的脸就要亲过来。</p>
阿芙笑着推他,不让他碰:“油嘴滑舌,才不要..”</p>
有脚步声,叔裕即刻松开阿芙,坐直望去。</p>
是明鸳。她满脸堆笑道:“二爷回来啦?”</p>
叔裕不自然地瞟了眼阿芙,她正低着头整理裙摆,没什么表情。</p>
他“嗯”了一声:“何事?”</p>
明鸳讨好道:“二爷忙了两日,想是累了,让奴婢给二爷捏捏脚吧?”</p>
她觉得这位娇滴滴的夫人总伺候不好二爷,还是自己亲手来舒服些。</p>
叔裕不愿在阿芙面前跟她纠缠,觉得她怪奇怪的,跑了这大老远要来捏脚,不耐烦道:“不必,我刚睡起,已不乏了。你何事?”</p>
明鸳说着已凑了过来,将他布靴脱去,跪坐在地上,将他一只脚搁在大腿上揉起来:“二爷刚睡起,如何就湿着头发出来了?虽是春日里了,还是要小心些。”</p>
叔裕看她一门心思地捏脚,兼着昨日是清明,难免想起她战死的哥哥,竟不忍将她驱开。</p>
阿芙坐在一边,一时手足无措。</p>
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通房妾室伺候夫君,反正是从没见过阿娘跪着给阿爹捏脚,也从不曾想过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p>
而明鸳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做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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