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雁听得头疼。襄远已开口说话了,明鸳那些大剌剌的词语一个接一个钻进他的耳朵里,急得清雁上火。</p>
她终于忍不住推门出来,倚在门框上,明知故问笑道:“姐姐忙什么呢?”</p>
明鸳一扭头,她本没想炫耀给清雁听,不意把她招了出来:“欸,妹妹,快来坐下,咱们姐妹晒晒太阳。”</p>
说着明鸳往清雁身后看去:“小少爷呢?”</p>
清雁甩甩手绢,笑道:“屋里学说话儿呢。小孩子口耳相连,听着什么说什么,特是喜人。”</p>
清雁说得含蓄,只望明鸳自个儿心里有些计较,可是明鸳哪里有这些个心眼,随便应承几句,又开始满口胡言。</p>
五月中旬的天气已有些热了,阿芙本就不喜暑气,加上肚子大起来,只觉得胳膊肘要和腰侧粘了起来,硬绢抹胸外头只搭了件纱衣,在融冬院内湖上的亭子里看账本。</p>
明鸳的话随着暑气一波一波朝她涌过来,时不时几个字眼钻进她耳朵里。</p>
元娘陪她坐着,给她轻轻地摇着绢扇,忍不住想骂上明鸳几句,可是又不想扰了阿芙的清净,硬生生闭口不言。</p>
这段日子二爷同二夫人之间好生奇怪,若说是两人关系好,每晚二爷都不在夫人房里住;若是说两人关系不好,白日里其乐融融的,倒也是鸳鸯情深。</p>
元娘那个躁啊。她如今已到了葵水潮退的时候,性子格外的急,好几次忍不住跟阿芙提起二爷去明鸳处过夜的事,忙不迭地给阿芙出谋划策,叫她把二爷笼络回来。</p>
阿芙呢,也不急,每次都笑着应了,低头还干自己的。</p>
樱樱却是比从前心静了不少,如今坐在一旁给阿芙未出世的孩子缝包被。</p>
明鸳的话儿又远远传了过来:“哎,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我时不时觉得自己都要裂开了……”</p>
后半句话就淹没在一阵难掩兴奋的笑声中。</p>
元娘终于忍不住了,扇子一扔,挑起珠帘就“噔噔噔”往后头耳房去,看那样子是要大战一场。</p>
珠帘摔回来,碰出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阿芙和樱樱不约而同地抬头。</p>
樱樱笑道:“元娘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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