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叫旁人知道罢了。两个人天天见着,哪有不吵几句嘴的道理呢?”</p>
“这两人间的情谊时好时坏,就如高山和溪涧。有些人溪涧深,可是人家高山高呀!不像我同夫君,简直是一马平川的大平原,半点波澜也无。”</p>
阿芙寻思一会儿才想明白,不由得抚掌道:“姐姐这个比喻颇得意趣!这样想来,我与夫君确实是高山溪涧,好的时候的确是好,不好的时候,我也是恨不能做了潘金莲,毒了他这个武大郎!”</p>
笑得桓羡肚子疼,好久才缓过来:“哎呦,你这个猴儿嘴,真是会说!”</p>
阿芙也笑:“姐姐,你同季珩小叔子是如何?你们打小就认得,感情深些,所以平日里相处也少波折,是吧?”</p>
桓羡摇摇头:“有什么深感情呀。我阿娘,婆母和王相是一母同胎的兄妹,因此裴家王家和桓家也是注定要世代结亲,亲上加亲的。所以我们桓家兄妹三个,打小就知道其中两个得跟裴家、王家结亲。我大哥哥娶的是谢徽姐姐,那会儿我同我妹妹就知道,我们的夫家已经注定了...”</p>
“处之比季珩小些,因此桓伊就嫁了处之;我与季珩年纪更配些,就嫁了季珩。若是叔裕同意,说不定我也就嫁叔裕了。”</p>
这一番话说得阿芙目瞪口呆,桓羡看她傻乎乎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所以你看,我们几个世家之间的联姻,说一点感情没有是假的,毕竟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可要是说有多深的感情,非谁不可,那也错了。不过是看家世看年纪,合适就行。”</p>
阿芙吞吞吐吐:“那....那季珩待你....可好?”</p>
桓羡盯着面前的淡奶羹,是用粗陶小碗盛的,那粗粝返古的质感与细腻柔滑的淡奶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烛光照着,影子落在红木小桌上,别有一番风味。</p>
她轻轻勾起唇角:“不好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你说这次纳妾是老太爷的意思,我看着,他就如同天上掉馅饼一般高兴呢。想必他早已厌烦了我,又不好开口,这下公爹可真是顺水推舟了。”</p>
阿芙哑然。</p>
她现在懂了,桓羡压根不在乎裴老太爷横刺里冲出来,她难过的是夫君的心意有如飘絮,只会跟着人走。</p>
要是季珩心如磐石,“坐怀不乱”,裴老太爷就是搜罗了全长安最艳丽的花魁来做妾,桓羡心中又有何苦,只怕是更满足才是。</p>
阿芙憋了半天,问道:“公爹选的妾室,生得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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