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愕然,觉得叔裕实在是不可理喻:“夫君!那是为了公事,可不是怎样办的又快又好怎样来吗?我二哥哥是郡守,可是晋珩哥哥写公文更凝练,可不就...”</p>
叔裕听见“晋珩哥哥”四个字就头疼。</p>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一种深深的忧虑,他总觉得阿芙是一只没剪去翅膀的小雀,一不留神就会飞了去,而大江南北,到处都是愿意接纳她的橄榄枝。</p>
不将她囚于掌中,纵然他有百石之力,也觉得握不住这把流沙。</p>
叔裕不想再说,站起来道:“你有话同你二哥哥讲,便将信给我,我寻专人给你送过去,岂不是更好?”</p>
他拍拍阿芙的肩膀,施舍似的:“乖,听话。”说完便有种“这件事就按这个来”的派头,开始自顾自解开盔甲上的系带。</p>
阿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高大健硕的身躯,还是那样英俊的眉目,在她眼里却觉得可恶。</p>
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抽去了筋骨,这么多天的期待和欢喜都变成灰烬,渺然无踪。</p>
那股熟悉的淡漠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区别在于,这一次她并不觉得有什么自我突破,只不过是对叔裕摒弃了最后一点幻想:“夫君,咱们和离吧。”</p>
回想成婚这些年的悲欢,阿芙觉得叔裕从来没有变过,他的观念和看法,好的一直好,错的一直错。</p>
所谓的起伏波动,只不过是她一次又一次天真的燃起希望,然后又坠入现实。</p>
现实就是,他并非良人。</p>
叔裕正在脱盔甲,闻言一窒,不敢置信的看过来。</p>
阿芙根本不是在跟他谈判,转身就往里屋去开箱笼。</p>
叔裕眼睁睁看着她将当年做姑娘时候的衣服拉出来,扔进箱笼里,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好生生与你....”</p>
阿芙转过身冷冷扫他一眼,叔裕噤声:“过年时候,咱们不是已经说过一遍这个问题了么?那时我便与夫君说过,不能过,咱们就别过了。我实在是受够了。”</p>
那一晚的画面在叔裕脑海中滑过,他心中一瞬间有些懊恼:怎么就又说起这些事了?</p>
归根结底,其实不过是他被旁人的话刺激到,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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