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是一个人睡?”</p>
阿芙哄孩子一般,拉住他的手,柔声道:“二爷,反正这段日子也年底了,你这么忙,便不要来看我了。咱们给彼此一些空间,保不齐之后咱们会觉得还是在一块儿好....”</p>
叔裕立刻点头:“好好好,自然是好的,需要些空间,需要些空间。”说着,还显得分外讲究似的,把身子往边上挪了挪。</p>
他到底是在阿芙身后跟了一下午,阿芙给长明灯添油,他也给长明灯添油;阿芙给木佛上蜡,他也想动手帮忙;阿芙给兰花浇水,他拿了一只大盆,哗啦一声将土冲走大半。</p>
直到寺门要落锁,他才不情愿地离开,临走前可怜巴巴道:“阿芙,你今晚还在这住?”</p>
阿芙简直要抓狂,爷啊,哄了你一天了,怎得还不明白???快走吧这位神仙....</p>
面上还笑道:“二爷忘了咱们今儿说的了?”</p>
叔裕抿抿嘴,自然是没忘的,这才不甘不愿骑上门口吃了一天草的马,往北边去了。</p>
出乎阿芙的预料,这一个多月里,叔裕还真没再来过。</p>
也不知真是想塑造“远香近臭”的效果,还是早已有了新欢。</p>
后者可能性不大,因为隔不几日就有包裹上门,有时候是时新的衣裳,有时候是流行的水粉,最过分的一次,是天香楼的烧鸭。</p>
天地良心,佛祖眼皮子底下阿芙怎么敢啃鸭子,只好着人送去了济难所,权当为流民改善伙食了。</p>
她住在寺里,欢年来就很方便,理由甚多,今日为婆母祈福,明日为夫君祈福,后日向菩萨求个孩儿,恨不能天天过来跟阿芙唠嗑。</p>
是以阿芙虽然远离世家夫人交际圈,消息灵通的很。</p>
“她们成天幸灾乐祸,说你不检点,叫裴尚书赶了出来。真是好笑,她们不知道裴尚书低声下气来求你的样子呢!”</p>
“听说前几日你那个新婆母,叫蔓儿的,被桓老夫人骂了,说是带了几个家丁,径直闯到裴府家宴上,亲自掌了那位新裴夫人的嘴,听说牙都打掉了好几颗呢!”</p>
“裴老爷没敢拦,说是裴三爷和裴二爷都向着桓老夫人;”欢年神秘地凑近阿芙,“听说,只是听说!你夫君查出来,是那个蔓儿害死桓羡的。”</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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