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后头婢子追过来:“夫人,日头晒着呢,奴婢给您打伞吧?”</p>
那婢子身量虽不小,可是到底没有叔裕高,那伞尖刚好杵到叔裕的耳朵上。</p>
每次捅到叔裕,那婢子都吓得瑟瑟缩缩,连声道歉;可是阿芙和叔裕走的这么近,那伞又沉,怎么可能一动不动。</p>
过了几次,叔裕忍不了了:“你回吧,伞给我。”</p>
那婢子快速遁了,叔裕把伞打起,还有点不自在地四下看看。</p>
阿芙睨着他,把伞接过来。</p>
叔裕道:“怎么了?我又没说不大,我看看有没有人.....”</p>
阿芙在他腰上拍了下:“算啦。好歹也是个官儿,我就不在下人面前折你的面子啦。我也显得贤惠些。”</p>
她说话的时候仰着脸,笑着往叔裕肩头凑了凑。</p>
叔裕心头一动,竟有些意乱情迷,情不自禁想吻下去,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心神。</p>
他接过了伞,无奈道:“你以为你比那个婢子高多少?她打伞戳我耳朵,你打伞估计也就是戳我眼吧。算了,为夫心领了,还是为夫来吧。”</p>
阿芙倒没想到这一层,窘窘却又幸福地揽住了叔裕的手。</p>
接风宴在晚上,他二人便先往顾舒尔的房里来。</p>
还没进去,就听见里头的动静不小。</p>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打你就打你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看这个顾家是该好好整理整理了,目无家法,你....”</p>
阿芙眼看着叔裕面色沉了下来,把伞递给她,一把推了门进去。</p>
阿芙本想着那是姑娘的闺房,也该避嫌些,谁知叔裕拉都拉不住。</p>
她正收伞,一只筷子擦着她的伞边飞了过去,倒把她吓了一跳,一时不敢进去。</p>
只听叔裕沉声怒道:“你疯了?”</p>
里头那姑娘也慌了起来,结结巴巴道:“舅父,你回来啦.....”接着又委屈起来:“舅父,你怎么才来,你一回来就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