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你来替她赔罪,况且我听莲华楼的人说,顾临月往日在外阔绰花的都是你的银子,还曾朝着你动手。”
“之前在承明殿的时候,她对你也没半分尊敬模样。”
“我瞧着你也不蠢,怎么还这么护着她?”
安阳郡主这话实际上已经有些过界了。
谢于归这身份跟宣王府从无往来,跟安阳郡主更连朋友都算不上。
甭管她和顾临月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亦或是顾临月待她如何,这些事情也都不该是安阳郡主来开口。
谢于归瞧着安阳郡主咄咄逼人,只觉得她这侄女儿过了这么多年还这么招打。
这话要是跟旁人说道,别人一准儿以为她在笑话人家,况且这种私事就算她是郡主也不该过问。
不过谢于归早知道安阳郡主的性子,况且她本有意今日与她说话,所以只是尴尬了一瞬,便低声道:“她毕竟是世子的妹妹,世子在外生死不知,我总要替他照顾好府中之人。”
“其实临月也没什么,她就是性子张扬了些,也好强了一些。”
“我本该早些约束她才是,否则也不会闹出今日这场乱子来,还叫她吃罪了宫中……”
安阳郡主闻言却是毫不客气:“说的好像你能约束的住似的。”
“我刚才可是听见刘夫人说了,那顾临月还朝着你动了手,况且你自个儿的寿礼还是寻着谢家要的,你能管得住她?”
“不是本郡主说,你好歹也是谢家嫡女,那顾延虽然有个世子名头,可显安侯府当家做主的可不是他,你嫁进顾家还是他高攀了你,你就算管不住顾家其他人也不该过的这般窝囊,就不怕丢了谢家的人吗?”
谢于归有些难堪。
阿来啪叽一下捏碎了油纸包里的点心。
“别乱来。”
洪云连忙抓着阿来朝后拖着走了几步,生怕她坏事。
安阳郡主倒是没留意到阿来的动静,只是见谢于归轻咬着唇的模样,声音缓和了些:
“我也不是说你,只是那顾临月今日得罪了皇叔和太后,往后京中没她立足的地方,我瞧着顾家待你也不怎么样,那顾世子又不知生死,你也该好好替自己想想。”
“当日谢家送你出嫁时,大箱小箱的摆满了大半条西斮巷,可如今你连给太后送个寿礼都得从谢家拿,改明儿个顾临月将你啃得精光的时候,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