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对着顾延时满面怒色。
“我原以为你只是一时糊涂才会欺君,却没想到你居然想要如此害我跟大嫂,我与大嫂紧守礼仪从不敢越雷池半步,你失踪之后大嫂为你殚精竭虑到处打听。”
“她待你至诚,不惜为你割肉取血祈求平安,可你居然为着个外人,竟想冤枉我和大嫂……”
“顾延,你,你简直恬不知耻!!”
顾谦怒视顾延,仿佛被他气急了似的,往日温润儒雅不见,颤抖着手指着顾延时仿佛恨不得能将他血肉都撕咬下来。
“我原知道你回京之事后,怕你走错了路子才让谢大人他们过来,想要劝你自首,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对我,我真是瞎了眼!!”
他扭头看向谢柏宗,
“谢大人,顾延擅自回京之事我顾家全然不知,更不知道他与翁家来往藏在翁家住处,还请谢大人秉公办理,我与父亲会亲自入宫跟陛下请罪。”
顾谦三言两语就将自己和顾家撇的一干二净,而旁边无论是谢柏宗还是其他人,都未曾怀疑过顾延回京的事情是与顾家合谋。
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顾延并非显安侯亲子,顾家大房、二房看似和睦和实则内里谋算不断,也早有嫌隙。
更何况刚才顾延亲口所说,想要冤害顾谦和谢于归二人有私情。
这种事情一旦坐实,谢于归和顾谦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连带着顾家上下和整个谢家也都会受到牵连遭人指点,要是顾谦早就知道此事,他又怎么可能容忍顾延到现在。
这顾延摆明了是瞒着所有人假死回京有所图谋,就算真有人助他,那也只可能是翁家的人。
“顾谦!!”
顾延没想到他回京的事情会突然暴露出来,不仅引来了谢于归,就连谢柏宗他们也跟了过来,他原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安抚谢家人,却没想到顾谦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他摆明了是想把他推出去之后好保全了顾家。
顾延顾不得脸上青肿,爬起来急声说道:
“岳父,大哥,你们别听顾谦胡说八道,我回京城真的是有要紧的事情告知陛下,也关乎北漠军情,而且我回京也才不过几日时间,只因为当时身上有伤不便行走又巧遇翁家之人,才暂留此处,我原就打算等伤好后就联系你们,只是被顾谦抢先。”
“顾谦和他父亲对我早有暗害之意,此次出征之时他们更曾收买于人想要置我于死地,他分明就是想要借机暗害,岳父您别被他蒙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