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源,且郡主也得了皇后娘娘恩准,所以我来此并不算逾制。”
谢太傅听着汪鑫阳的话后这才放松下来,他就怕这个关头再闹出什么牵连到了谢于归,听到汪鑫阳提起厉王,他问了句:“厉王眼睛还没好吗?”
他倒是听说过之前厉王在皇陵被人伤了眼睛的事情,也因此好几日没上朝,此时听汪鑫阳提起他心中忍不住有些微惊,难不成厉王眼睛伤的很厉害?
汪鑫阳低叹了声:“哪有那么容易。”
他说的模糊不清,可落在谢太傅而立,却只以为厉王当真伤的厉害。
谢太傅和厉王有些渊源,想要多问一句却又停了下来。
厉王已经不是当年那少年,他的事情也向来都不愿旁人多问,谢太傅有些忧心忡忡的将厉王的事压进心里后才说道:
“不管怎么说,今日之事还是要谢谢汪太医。”
汪鑫阳摆了摆手:“谢小姐这病还是心病,谢老大人让府中之人多宽慰她几句,外头的那些事情错不在她,是非对错大家心里也自有一杆秤。”
“晚些时候我再让人送些补气血的药丸过来,您给谢小姐用着,只要放宽了心好好休养些时日,也就不碍事了。”
谢太傅将他的话记了下来,才道:“多谢。”
将汪鑫阳送出府后,谢太傅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返回了谢于归房中,进去时就见谢二夫人正抱着谢于归抹眼泪,而余氏在旁也是眼睛红红的,一脸愤愤。
见谢太傅回来,余氏连忙道:“祖父。”
“坐吧。”
谢太傅眼见着余氏挺着大肚子,挥手让她坐下之后,才看向谢二夫人说道:“好了,事情已经出了,哭又有什么用,把眼泪擦擦,别叫人瞧了笑话。”
谢二夫人拿着帕子擦着眼泪,可心里却依旧忍不住愤慨:
“父亲,不能就这么放过了顾延,那个杀千刀的,他当初是何等承诺求着我们将嬿嬿嫁过去的,可如今他却这般对嬿嬿,先是鹿予楼,后又是翁五,他简直欺人太甚!”
她是到现在才知道鹿予楼的事情,要是早知道,她宁肯将谢于归带回府中也不叫她受这种窝囊气!
谢太傅何尝不气?
谢家儿子众多,可女儿却少,谢于归又打小聪明乖巧,极得他喜欢。
上次谢于归回来时知晓鹿予楼那事儿时,谢太傅就已经气的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