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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心悦他?
韩恕想起她曾经的身份来,哪怕他们都不曾在意,可中间却依旧隔着世仇天堑。
她从冷宫中出来之后,爱慕她的人从不曾少过,朝中大半俊杰都曾觊觎驸马之位,可她身边却从未留过旁人,只有他能住在长公主府中,也只有他能一直跟在她左右。
所以她待他从来都是不同的对吗?
想起她方才说起王妃之位时的样子,韩恕脸上热意更甚了些,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她为什么不肯回到过去,不肯告诉他们身份的原因了……
“王爷?”许四隐疑惑。
王爷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
韩恕轻咳了声,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回前院吧。”
“噢。”
许四隐满脸纳闷,总觉得刚才他不过一会儿没过来,王爷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满面春风荡漾的是为着哪般?
许四隐瞧见韩恕起身,就瞧见垫在他身下的斗篷。
他正想上前去收,没成想就见到向来不理外物的自家王爷将斗篷上的雪抖干净后,又小心翼翼的折了起来,然后取下自己的大氅将其包着。
“王爷?”
“收好。”
许四隐:“??”
眼见着自家王爷将大氅递给自己,然后转身离开,许四隐隐约像是窥见了什么不该窥见的东西,他记得,这大氅里包着的斗篷应该是顾少夫人身上穿的那件吧?
谢于归领着阿来离开,走到半道上被冷风一吹,才突然想起自己的斗篷,等领着阿来回了之前那时,却见石头上空空如也。
谢于归满脸茫然的轻咦了一声:斗篷呢?
……
韩恕回去时,昭帝正下输了棋跟谢太傅耍赖,瞧见他进来下意识的就怼了一句:“你这去入了个厕就一去不回,朕还以为你掉进去了。”
见他身上大氅没了踪影,穿着单薄,谢太傅也是疑惑:“怎么穿的这么少?这是去哪儿了?”
“去花园了,大氅沾了雪便解了。”
韩恕心情极好,瞧着昭帝时也少了几分计较。
虽然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