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什么恐怕也是在她受伤之前。”
黥刑刻面,父皇夺回皇权之后便未曾再对人动过此刑,而阿颉登基之后,也废了这刑罚。
所以阿来如果真的对黥刑有记忆,也只有可能是在庆帝在朝的时期,而且能让她印象这么深,时隔多年失去记忆之后还能有印象的,按理说也应该是跟她比较亲近的人。
“寻常百姓若犯大罪一般都是直接杀头,而黥刑侮辱性远比伤害性要强,当年在庆朝时受这刑罚的也大多都是得罪了庆帝的朝臣官员,如这般情况卷宗里一般都有记录。”
“你着重查一下花家,还有当初京中受审官员,看都有什么人受了黥刑。”
花吉已死,想要知道阿来的身份并不容易,就算是隗九祥也只跟阿来有一面之缘。
谁也无法确定阿来到底是不是花玲。
可如果花家当年抄家之时有人受了黥刑,而卷宗之内又查不到旁人的话,倒是几乎能够确定阿来的身份。
胡辛闻言就懂了谢于归的意思,点点头道:“我会找时间去查。”
“查的时候小心些,别惊动了旁人。”谢于归叮嘱道。
胡辛说道:“殿下放心,我明白。”
阿来乐淘淘的捧着百花蜜水过来的时候,胡辛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之前不说不觉得,如今细看时这丫头跟花吉倒真的有几分相似,同样黑白分明的杏眼,小巧纤细的身材。
花吉便也是这样,生着一双比女儿家还显湿濡温弱的眼睛,瞧着天生就比旁人要稚弱许多。
他四肢纤细,哪怕习武之后也不见粗壮,一身气质单纯无害,再加上一笑时杏眼羞涩乖巧,极为让人容易亲近,也正是因为那副容貌,他才能瞒得过那些人混进他们身边,成为从不被人防备的那一个。
花吉十一岁时,就当了细作。
一直到十五岁时,哪怕因他之手掀翻了好几个棘手之人,却从来无一人怀疑过他。
“你看什么!”
阿来总觉得胡辛目光怪怪的,瞧着有些渗人,她下意识的伸着手护着怀里的蜜茶,“小姐的,不给你!”
胡辛:“……”
嘁!
花吉多聪明一小孩,心眼儿多的跟小狐狸似的,单纯无害的脸下藏着一颗七窍玲珑心,怎么会有这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