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吉到底还是让胡辛给了韩恕解药。
随船的大夫过来替韩恕包扎时,瞧见他脖子上的伤口都忍不住暗道一句“疯子”。
“他简直不要命了,那么深的伤口,只差一丝就割到了颈脉。”
要真是颈脉割断了,就是神仙都救不回来。
胡辛也觉得韩恕是疯子,扔了解药给他之后,就照着花吉的话将季三通也给放了。
等看到季三通站在韩恕身旁一脸警惕的对着他们时,她忍不住骂道:“收起你那双招子,要走就走,真以为我乐意送你们去南宕,要不是主子吩咐,我早一刀砍了你们!”
韩恕脖子上缠着纱布,抬头对着胡辛说道:“那你不还是依旧要留着本王。”
胡辛一怒,随即眼睛泛红:“你不就是仗着主子舍不得你死?!”
“那她何尝不是仗着本王对她有情?”
“你……”
胡辛抽出短剑就想弄死韩恕,却被花吉低喝:“胡辛。”
花吉看着韩恕时脸上笑容没了,“王爷既已经得了你想要的,又何必故意激怒胡辛?”
“我等奉主子之命送您去南宕,不过是主子想要您周全,你既然不想要她给您的东西我们也强求不了。”
“我已经吩咐了下面的人,这船入夜时到了下个渡头就会靠岸,等靠岸之后王爷和您的人就能够自在了,往后您想去哪儿,想做什么,都由得您自己做主,也无人会再钳制算计。”
他说着说着,忍不住低嘲,
“只可惜了主子,她精明了半辈子,事事周全处处算计,最终却栽在情爱上面。”
“她赌您对她有情,肯为她去南宕,只没想到她太高看了这份情谊……”
花吉说完之后,就直接开口,
“来人,送厉王跟他的人出去,将其他人也放了,等船靠岸之后让他们立刻下船。”
韩恕闻言却坐在原地没动,花吉抬眼看他,
“我已经放了王爷了,王爷还不走?”
韩恕紧抿着唇看着花吉,片刻后才道:“她当真只是让你们送我去南宕,她就没安排其他后手?”
花吉嗤笑了声:“王爷以为她还能有什么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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