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既然母亲已经将商馆的事情交给鸿煊来打理,那一切便由鸿煊去做主。”
“我听鸿煊讲,至多半个月,三哥就能回来了…”林卿卿顿了顿,“莫说鸿煊没有经商的经验,即便他再老道,也是难为无米之炊…”
“大哥捅了这么大个篓子,父亲又突然离世,着实让鸿煊为难了。”廖玉凤接过话道。
“其实这件事,说难它也难,说不难,它也并非没有法子解决。”林卿卿道。
“哦?”廖玉凤心内一怔,“是什么样的法子能解了咱们家眼下的危机?”
“我听鸿煊讲,只要能筹到钱,便可以制止了别家商号的恶意收购,还能还了日本银行的贷款,这样一来,问题自然迎刃而解。”林卿卿道。
“我当是有什么好法子…”廖玉凤一脸不屑,“谁不晓得要筹钱呀?可如今咱们家落了难,哪个还肯来援手?”
“是啊,如今真晓得什么是世态炎凉…”林卿卿苦笑了一下,“不过好在咱们家有这么些富足的姻亲,遇上了难事,相互调一调资金,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可能。”
“哪个亲戚能拿得出这样大一笔钱来?”廖玉凤脱口道。
“三嫂又是怎么晓得是多大的一笔数目?”林卿卿质问道。
“这个…”廖玉凤脸上有一丝尴尬,却很快镇定下来:“我自己猜想的…要是数目不大,何至于此?”
“三嫂果然出身商贾之家,对这些事情一眼就能看得明白。”林卿卿不急不缓,又道:“虽说数目是巨大,可是只要找到问题根源所在,不需要太多资金,事情也一样可以解决。”
“哦?七弟妹这样笃定,那是怎样的好法子,不妨讲出来听听。”廖玉凤道。
“鸿煊已经查到了恶意收购咱们商馆股票的幕后主使…”林卿卿讲到这里,只定定地望着她,却不再作声。
这句话清楚地传进廖玉凤的耳朵里,没有半分含糊。她忽地一惊,猜测黄鸿煊夫妇已经知道自己联合兄长廖昌明以低价买入黄氏商馆股票的事情。她极力平复着内心的慌乱,试图将自己撇清与这件事的关系。
“七弟妹,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哪里能晓得这些事情?”廖玉凤挽了一下额发道。
“是啊,三嫂,这些商场的竞争,我们这些女人哪里能搞得明白?”林卿卿依然望着她。
廖玉凤心虚,听她这样讲话,忙接过话道:“可不是嘛,就好比如今咱们家商馆出了危机,我倒是想出个主意尽份心,可也无能为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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