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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琰：“……”</p>

“等等。”宋之谦眨眨眼睛，“你怎么好像早就知道？”</p>

贺琰单手插兜，转身回特定的房间，“他给我留言了。”</p>

他？谁？</p>

宋之谦茫然，原地嘀咕，愣是没搞明白。</p>

***</p>

公众会议结束，桑梓无奈，跟着陆老头上了顶楼，参加内部会议。</p>

她戴了口罩，低调地坐在了角落里。</p>

参加会议的除了陆老和宋之谦，还有不少国际专家，场面比刚才的公众会议大得多。</p>

陆老在上面简单地发了两句言，直奔主题。</p>

“本次会议主要的论题——安瑟症，想必在座各位有所耳闻。”</p>

桑梓微微皱眉，瞌睡醒了大半，悄无声息地抬了头。</p>

不仅是她，会议桌前坐着的一众大牛也都抬了头，面面相觑，窃窃私语。</p>

有个白人专家提出疑问：“据我所知，安瑟夫人的家族已经没有后代，而她本人也已经去世。”</p>

陆老推了推眼镜，神色严肃，“报导确实如此。”</p>

“但是……”</p>

他语气顿了顿，微微舒气，“我在几年前曾见过一名安瑟症晚期患者。”</p>

周围一片抽吸凉气的声音。</p>

桑梓低着头，一言不发。</p>

她的手放在膝盖上，双手交叉，两根食指之间互相打着圈。</p>

安瑟症，是一种以首例发病者命名的精神疾病，医学界一直对此讳莫如深，大概也就只有陆老会拉到明面上来说。</p>

“不知道发病者现在情况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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