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在呢。”</p>

贺琰闭上眼睛，舒了口气，强忍着，“你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是巴不得把被包／养三个字刻脑门儿上吗？”</p>

桑梓脸上笑意收敛，仿佛是被伤害到了，手从贺琰的领口伸出来，保持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p>

“那我就是想确认一下……”</p>

贺琰心虚，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在某些特定时段做过什么事，担心真的对桑梓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p>

“你先下去。”声音稍微缓和。</p>

桑梓吸了吸鼻子。</p>

贺琰：！！！</p>

他愣住，有点慌，随即又想到上一次桑梓骗自己，赶紧镇定下来。</p>

“故技重施你以为会有用？”</p>

说完，他皱着眉扫了一眼桑梓。</p>

啪嗒。</p>

一滴眼泪落下来。</p>

贺琰震惊，彻底身体僵硬。</p>

他指尖微颤，伸手去抬起桑梓的下巴，有点笨拙地替她擦眼泪。</p>

“有什么可哭得，一个朋友而已。”</p>

桑梓哭出声，“你不懂，他……特别重要。”</p>

贺琰喉结上下滑动，试探性地问：“有多重要？”</p>

桑梓抓着他的衬衫，重重地抽泣两声，“他拿走我最宝贵的东西了。”</p>

贺琰：？？？</p>

他瞪大眼睛，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脑子里慢慢地将桑梓那句话消化了一遍。</p>

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p>

他有点语塞，胸口一堆复杂的情绪搅和在一起，使劲儿地想把脑海里应该有的记忆扯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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