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取笑她?</p>
可是今天似乎不同往常,花寒筠自己挑起了这个话题,主仆两人关在房里说的是极其私房的话儿,她心中浮现出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一时竟然有些痴了。</p>
“玫瑰糕究竟还做不做哦,二奶奶?”</p>
花寒筠“啊……”一声惊呼,旋即脸更红:“你这个死丫头,你还说!”</p>
“二奶奶冤枉啊,我就只问您玫瑰糕还做不做?您倒是说句话啊!”</p>
花寒筠一把拉住翠红的手使劲的一拽,翠红身子靠过来,她另一只手塞到了翠红的脖子里面挠痒痒:“我看你还敢说?给我闭嘴!”</p>
花寒筠想竭力的展露出她二奶奶的威严,可是却显得力不从心。</p>
翠红依旧咯咯的笑,主仆两人都穿着睡衣挤在了一起,齐齐倒在了花寒筠的大填漆床上。</p>
“早点睡觉呢,二奶奶,明早还得早起,大奶奶叮嘱过要早点过去做玫瑰糕……”</p>
“哎呀呀,二奶奶,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哦!明天奴婢一定帮您把玫瑰糕做好……”</p>
“咳!咳!你还敢说,你这小蹄子真的要翻天了,再说我掐断你的脖子!”</p>
“二奶奶,你好狠了,那咱们别做玫瑰糕了好不好?反正那铮哥儿有大嫂子疼他,你这个二嫂子疼不疼他,人家也不稀罕呢……”</p>
“哎呦啊,饶命啊,奶奶要掐死奴才了……”</p>
……</p>
清晨时分,新城河上起了薄雾,陆铮的马车慢悠悠的在河堤上晃悠。</p>
今天是书院的休沐日,陆铮想着自己好久没有去绿竹林了,便让老苍头赶车,一大清早便出来了。</p>
因为并不是赶时间,陆铮便让减缓车速,马车悠闲的晃荡,不久便到了丁字街,几个月前的那一把火这里曾经被烧成了一片灰烬,经过了这段时间的重建,丁字街新的街道已经初步有了往日的气象。</p>
福运酒楼的匾额已经挂上去了,小二正在收拾店面,悬挂对联和灯笼,酒楼重新开业的日子将近,内内外外都忙碌了起来。</p>
酒楼旁边还有几间店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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