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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韩飞迟疑地看着那个一直低着头的女鬼，问道：“她还能转世轮回吗？”</p>

“或许还能吧。”轩辕天歌却没有给他肯定地答复，只是问道：“韩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p>

韩飞闻言一愣，他看着含笑望着自己的少女，又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女鬼，韩飞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壮着胆子走到了女鬼近前，然后在轩辕天歌越发温和的目光中，突然朝女鬼九十度地弯腰鞠躬，沉声道：“对不起！”</p>

女鬼垂着的眼敛轻轻颤了颤，而后缓缓抬起了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跟前鞠躬说对不起的男人。</p>

韩飞一直没有起身，沉声道：“前世是我负了你，对不起！若有来生，我一定会偿还你，对不起！”</p>

轩辕天歌看着沉声说对不起的韩飞，垂下眼皮无声地笑了笑。</p>

而女鬼在沉默了半天之后，用着温婉的语气，道：“不必说对不起，你不是将军，你不欠我什么了。”</p>

从韩飞对轩辕天歌说，他愿意用自己一生来做慈善，用一生的功德来换取她能够转世轮回的机会的那一刻，韩飞就已经不欠她什么了。</p>

轩辕天歌带着女鬼走了，独独留下了韩飞沉默地坐在了包厢里。</p>

夜色中，一辆亮黄色的跑车飞驰在路上，它熟练从车流中拐了出来，然后一个调头开去了城郊最大的人工湖。</p>

轩辕天歌将跑车停在了湖岸边，然后迎着夜风走到护栏前。</p>

女鬼沉默地跟着她，抬头看着湖对岸那片明亮辉煌的建筑，良久才幽幽开口：“这个世间变化得太大，再也瞧不出当年的模样了。”</p>

轩辕天歌闻言没说话，从包里掏出一支烟点上，点点火星随着她的深吸明明灭灭，女鬼偏头看了一会儿，问道：“我能抽一支吗？”</p>

轩辕天歌挑眉看着她，然后一笑，从包里又掏了一支烟出来，拿在手里轻轻一拂，然后才递给她，道：“现在可以抽了。”</p>

女鬼接过烟，客气地说了句谢谢，在轩辕天歌一个响指下，那支烟自动被点燃。</p>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个时候的她仿佛有了几分当年名动全城的风情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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