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还不如不说。</p>

寸头男孩尴尬闭嘴，只剩下小胖子一个人用夸张的声音叙述起那仅有一次的真人cs体验。迷彩服配钢盔，仿真_枪配红色油漆弹，丛林作战，真实陷阱……明明是一场游戏，可是在他高低起伏的叙述中，简直比边境作战更要跌宕。</p>

有人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他：“行了小胖，我看你不该来咱们摄影系，应该去编剧系，三分能让你讲成十分！要说咱班里谁摸过真枪，哪里轮得到你？――班长，卓哥，你来说说呗！”</p>

是啊，要说这班里谁最有发言权，除了从部队退役的卓毅以外，还能有谁？</p>

同学们立刻把视线投向了卓毅，一双双眼睛就像一个个摄像机镜头，恨不得拉一个大特写过去。</p>

原本坐在大巴车最后闭目养神的卓毅，无法再继续装睡，只能无奈地睁开了眼。</p>

他看着那一双双期待又渴求的眼睛，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有的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和这群小同学的年龄差不是十岁，而是二十岁，否则他怎么会有带幼儿园小朋友郊游的感觉呢？</p>

卓毅沉默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决定用残酷的真相打破他们不切实际的枪神幻想。他低声道：“……提醒一下，军训时提供给学生们使用的枪支，为了保证所有人的安全，全部在下发前进行过技术处理，不能用于实弹射击――所以，你们拿到的枪，可能还没有小胖在真人cs里用过的假枪强。”</p>

所有人：“……”</p>

卓毅：“还有，一个人只有五发子弹。”</p>

所有人：“……”</p>

他说完后立刻重新闭眼装睡，徒留整个大巴车被哀怨的声音填满……</p>

――假枪？五发？？</p>

那他们还不如去游乐园的打气球游戏摊，想打多少打多少，即使脱靶了也有个纪念品！</p>

……</p>

正如卓毅所说，电影学院的大巴车把学生送到打靶场后，迎接他们的就是一支支年代久远的改造枪支，和一人五发子弹。</p>

在正式打靶前，所有学员要先趴在地上，练习瞄空靶。</p>

地上都是土，学生仔们爱干净，谁也不愿意把好不容易洗干净的作训服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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