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维护自己。</p>

她说，她会是他的妻。</p>

也会是他心中道。</p>

“……我明白了。”</p>

良久，陆岭之这么沉声说道。</p>

刚才在死水之中被谢伏危用剑那般□□都不曾低下的头颅，因为苏灵这话不仅低了头，也生生折断了傲骨。</p>

陆岭之离开了。哪怕他身上受着伤，只要谢伏危不拦着，依照赤羽火凤的速度在离开前不会有人觉察。</p>

苏灵望着青年离开的方向许久，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视野之中，这才淡淡收回了视线。</p>

而后看向了从刚才到现在便一言不语，静默站在她身旁的青年。</p>

他在紧张。</p>

又有些恍惚不安。</p>

渴求了太久的东西突然得到了，最是不真实，也最容易患得患失。</p>

苏灵突然觉得眼前的青年似乎一点儿也没变，除了明白了自己的感情之外。</p>

他依旧如一张白纸，可以任由人随意涂改成自己喜欢的颜色。</p>

“你怎么不说话？后悔了？不想同我结这个道侣了？”</p>

“没有！”</p>

谢伏危慌忙反驳，声音有些大，反应过来了之后咬着唇，克制着放低了声音。</p>

“我怕是在做梦……”</p>

“怕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p>

苏灵注视着眼前的人，神情少有的专注。她走上前一步，伸手捧住了青年的脸。</p>

“低头。”</p>

她这么说，谢伏危便这么做了。</p>

乖顺得让人想要狠狠欺负。</p>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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