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霍昔却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眼神麻木着,虚无的盯着某一点,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吴白。
原来是她。
霍昔扯了扯嘴唇,声音轻飘飘的,却格外的刺激人:“吴小姐这是怎么了?你男人死了又不是我杀的。”
她的每个字都在挑衅吴白的神经,被刺激得眼眶发红的吴白再次举起手眼看着就要落下来,被及时赶过来的陆笙半路截住,狠狠的甩了出去。
“滚开!”他戾气横生,脸色阴沉得可怕,转头就盯着霍昔被打得红肿的脸,黑色的眸光闪动着心疼和暴怒。
吴白被陆笙甩在地上,仍不忘冲着她大声叫骂:“霍昔,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李泽闻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让你的男人这样对他,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陆笙回头一个冷眼扫过去,瞬间让吴白说出一半的话生生憋了回去,但她仍不甘心,脸上的恨意快把头顶炽烈的太阳比下去。
霍昔仍淡淡的笑着,十分无辜的眨着眼睛:“吴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男人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车祸掉崖的时候我还在医院躺着,不信你可以去查查医院记录。”
“凡事要将证据,你怀疑我可以找出证据告我,但你这样凭空污蔑还跑来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应该知道我身边这个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陆笙看了她一眼,眸中只有宠溺和无奈,他想带她离开,那一巴掌吴白下手很重,需要处理一下,不然一直这样肿着。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吴白有没有打伤她的耳朵。
但看到她眼睛里发出的亮光,这是这么多天来,她死气沉沉的眼中发出来的微弱的亮光,让他不忍就这么将她带回去,只想满足她。
哪怕纵容她留下来跟吴白对峙,默默给她撑腰都好。
“证据?”吴白自然没有证据,但她家人和李家都觉得李泽闻是被陆笙暗地整的。
李泽闻没有那么大意,他活了这么多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意外,谁相信?
除了陆笙,恐怕没人能这样悄无声息的对他做手脚,吴白对此深信不疑。
她没办法拿陆笙怎么样,霍昔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她还不能教训?
只是目光扫过站在霍昔身后给她撑腰的男人,她眼中免不了释放出阵阵恶毒,声音尖锐的喊道:“陆笙,没想到你连这样的绿帽子都能容忍,你真是懦弱男人中的典范,窝囊废中的翘楚,你让我觉得恶心!”
陆笙微微挑眉,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