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好,大哥,我去打酒!”</p>
梁振华记得在不远处有个小卖铺,卖的酒是自己家粮食酿的,以前每次路过集市,梁振华都得买一斗给自己父亲。</p>
高源是个粗壮的汉子,做起菜来实在是一般,炖的土豆和豆角,分量很足,满满一大锅,这味道就差强人意了。</p>
好在梁振华打的酒很香,高源来了兴致,和梁振华把酒言欢,俩人很投机,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p>
“大哥,你守着这个厂子这么大的产业,肯定不是一般人,以前是做啥的?”</p>
高源脸色红扑扑的,又被梁振华盖了高帽子,顺着话里的台阶就爬。</p>
“我啊,以前在沈北淘腾汽车,三个轮子、四个轮子的都有,烧汽油的外国玩意儿,咱们乡上统共没有几辆,沈北可是挺多的,都是有钱人才买的。”</p>
高源夹一口菜,像是想到了很久之前的事,语气一下变得伤感起来:“后来,我在一次淘腾车的时候遇见我以前的媳妇儿,你猜她比我小多少岁?”</p>
梁振华看着高源似笑非笑的眼睛,大胆猜:“五岁?”</p>
高源摇摇头,比划出一根手指头。</p>
“一岁而已,你说个屁!”</p>
“是整整一轮!”高源哈哈的笑,笑够了叹一口气:“后来她跟我回了营子乡……我把这个厂子低价买进来,想按照沈北的高级建筑用料,将厂子翻新,卖个高价。”</p>
梁振华见高源不说话了,大约已经猜到了结局:“结果咱们乡里的人不识货,认为白灰涂得墙值那么多钱?”</p>
高源看看梁振华,点头:“是啊,我的钱全砸到厂子里了,没有什么闲钱给媳妇儿花销,她就跟别人跑了。”</p>
梁振华为高源忿忿不平:“大哥,你没遇到好人!”</p>
高源干一小盅酒,摇摇手:“不提她了,跑就跑了吧,跟着我也是吃苦受罪。”</p>
高源突然转换话题:“兄弟,说实话这营子乡我也不想呆了,我就想把厂子卖了,换点钱,再去沈北闯荡闯荡。”</p>
梁振华知道高源这是要把厂子出手了,他屏住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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