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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真全程冰块脸，除了眼珠子微微动了动之外，就像是一个雕塑一般。</p>

程晓磊戳她的手臂，然后假装被冰到，倒吸一口冷气：“嘶！好冷啊。”</p>

顾真瞪他一眼，他又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往后仰，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呃，哦，好痛。”</p>

这番耍宝行为让顾真觉得或许程晓磊心理年龄只有十岁？</p>

王大年敲了敲桌子，围在火炉旁的学生不情愿的回到自己的座位，搓着手。</p>

“这次考试是全区第一次摸底考试，成绩和全区的排名会一同发放，你们做题的时候要细心，不该丢的分不要丢，尤其是那两位去参加集训的……”</p>

王大年带着一丝鄙夷的笑意看着程晓磊：“让我瞧瞧，你们的集训成果怎么样？”</p>

这一番话一下子将全班同学的目光都引到顾真身上，更多的是在程晓磊身上，甚至空气中还传来细微的笑声。</p>

程晓磊早就习惯了王大年指桑骂槐、暗中嘲讽，要不是有李辉这个校长姐夫压着王大年，恐怕程晓磊早就被开除了。</p>

但越是这样，王大年越是看不顺眼程晓磊。</p>

卷子发到顾真手上的时候，程晓磊小声问：“今天还抄我的吗？”</p>

顾真笑了：“有觉悟。”</p>

程晓磊壮志踌躇，将卷子铺开，拿出草稿纸和笔，开始答题。严肃认真的模样，让偷偷在窗外监考的李辉看了都惊讶，他早就听程晓磊的姐姐程小燕说了这孩子突然开始发奋学习，都学的疯魔了。</p>

他还不信，但是眼前的画面让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确认程晓磊拿着钢笔一笔一划的写字，而不是趴着睡大觉，揉纸团，抓阄做选择题，李辉咽了下口水。</p>

转而心生一种期待，或许这个孩子不会一辈子一事无成，做个小混混呢？</p>

或许他有了更多的可能性。</p>

考试一开始，王大年和李辉盯的很严，顾真也没打算全部照抄程晓磊，所以自己动笔做起了卷子。</p>

数学公式、化学方程式、物理公式、诗词、文言文、英语单词都是死板的东西，程晓磊只需要知道背下来，会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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