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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曲肘往小姑娘胸口上怼，一戳一个准，把两个人都逼退了。</p>

“你！”</p>

唐果抬脚就要上前，顾真站在高的台阶上，往后退一步，右腿已经准备好发力，这一记窝心脚下去，唐果能不能受得住可不一定。</p>

唐果也看出来了顾真的动作，没敢贸然上前，正好铃声响起，考场里面有人陆陆续续往外走了。</p>

唐果和两个女孩退场，顾真伸了伸懒腰，看着三个人忿忿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怎么也和她们一样幼稚了？</p>

顾真去考场把程易初从教室里接出来，程易初的手搭在顾真的肩膀上，可大部分力却没压，在她身上，这让顾真没有那么辛苦。</p>

顾真看着程易初的脚腕，纱布上渗出来的血已经有些氧化变黑，是该换纱布了。</p>

“去一趟校医务室？”</p>

程易初摇摇头：“没事了，我感觉都要结痂了。”</p>

“皮肉还挺结实，这才两三天，好的还挺快。”</p>

顾真嘴里念叨着，想起程易初以前的‘职业’，了然大悟：“哦，对了，你以前经常受伤，所以比较有经验。”</p>

程易初气的脸色发青：“我虽然是经常打架不假，但目前为止受过的伤屈指可数，大部分都是因为你。”</p>

“哦？你数数。”</p>

顾真故意激他。</p>

程易初掰着手指头：“高三时候，我的额头被打了，前些天，被小偷在手臂上来了一刀，现在，被灯碎片砸在了脚上。”</p>

后两个顾真都认，可高三时候，额头上受伤这件事，顾真没什么印象。</p>

“额头怎么了？”</p>

顾真端详程易初的脸，果然看见额角有一道浅浅的粉色痕迹，记忆里高三的冬天，他却是蒙着纱布贴在额头上过了一段时间，但顾真怎么也记不得，当时是因为什么了。</p>

程易初想要开口，却又收了回去。</p>

“算了，我也记不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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