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吧。”君寒澈拿着衣服,一手牵起她的手往外走,“等到你明天去拿,还能拿到什么?”
“喂,你什么时候拿来的?”乔千柠震惊地看着他。
“吃饭的时候。”君寒澈平静地说道:“南麒的朋友,我想看看家里什么情况。”
乔千柠拿起床头柜上的档案袋,感叹道:“没必要吧,你这也太谨慎了。”
“如果我不谨慎,你能拿到现在的病历吗?”君寒澈反问:“万一晚上被人改了呢?”
“怎么可能改?谁会改?”乔千柠摇摇头,坐下慢慢翻看病历,“傅妈妈的病很严重啊,这样拖不了多久,应该不会有力气去打孩子。”
“他身边人关系也清理出来了,很简单。”君寒澈倒了一杯酒,坐在沙发上慢慢地摇晃杯子。
“你还喝酒呀?”乔千柠放下病历,歪着脑袋朝她看着。
“对啊。”君寒澈抿了口酒,舌尖在唇上扫了扫,“虽然不知道什么滋味,可是我发现晕乎乎的感觉挺适合我。”
乔千柠赶紧放下病历,几个大步到了他面前,拿走了杯子,“你还是和我说说他家里的情况。”
“有个婶子偶尔会来看看,因为他妈妈以前脾气不好,邻居们也不怎么理母子二人。上个月苏之恒的机构开始帮扶他,现在也就一个月时间。”
“上个月?那之前呢?”乔千柠惊讶地问道:“看这病例,他妈妈病了有很久了。”
“之前自己管自己,还要照顾他母亲。”君寒澈说道。
“那还挺巧的,咱们也是上个月才入学。”乔千柠隐隐觉得有些不舒服,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从第一次见苏之恒,他就很温和阳光,所以,这真的只是巧合吧?一个喜欢孩子,投身慈善的人,实在挑不出什么错处。
“嗯,巧。”君寒澈扬了扬眉,淡然说道:“我不喜欢苏之恒。”
“他挺好的呀,温和有礼,有爱心。”乔千柠很意外地的着他。
君寒澈拇指在额心摁了摁,“看到他就很不舒服。”
“那你以后就不见他了吧。”乔千柠放下杯子,捧着他的头轻轻地帮他揉按。君寒澈习惯性地伸手抱住她的腰,脸埋在了她的小腹上。
“你还是你,做什么都不动声色,抢先一步。”乔千柠叹息道:“我是比不上你的。”
“奇怪,你为什么要和我比呢?”君寒澈抬头看他,语气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