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喝几杯。”君寒澈答应了,牵着乔千柠的手到了那群人面前。
他这反应显然是大家都没想到的,君寒澈什么时候愿意和他们坐在一起喝酒了?
一群人眼睛直楞楞地看着君寒澈,眼睁睁看着他拉着乔千柠越走越近。这时候,就连一向张狂的钱恒也没反应过来,直到小夫妻到了他面前站定了,钱恒脸上的表情才垮下来,朝着身边人踢了一脚。
“狗眼没睁开呢?赶紧让位置。”
被踢的人连忙站起来,让出沙发,“君总请坐这儿。”
君寒澈抄起坐垫往沙发上拍了几下,拉着乔千柠坐下。
“难得啊!”钱恒换了副假笑脸,朝身边人递了个眼色,“难得君总和我们坐到一起喝上几杯,去拿杯子过来。”
话音才落,服务生主动端上了一套还未开封的白瓷杯,当着大家的面拆开、清洁,恭敬地放到二人面前。
“这里的酒都是外面没有的,听说是自酿,并且限量。我把今天的量都包下来了。你来得是时候,晚一会儿来,可就喝光了。”钱恒倒满酒,颇有些炫耀地把酒杯递给君寒澈。
乔千柠最讨厌的人就是钱恒,目中无人,狂妄下作。
可这人偏偏最近嚣张得很,本来前几年惹事太多,被家人送了出去躲着,刚回来时也没敢在外面得瑟,可最近他家又重新得势了,并且和朱家联了手。朱雯家虽然在资金上出了点问题,可毕竟在这里发展了上百年,四代人打造出了今天的朱氏集团,就算伤了元气,资源和人脉还在,所以也就不难理解他最近为什么敢四处招摇了。
“来,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你敬你前任未婚夫一杯。”钱恒见夫妻二人不接酒,把酒杯给了朱雯。
朱雯冷着脸,起身要走。
“坐下。”钱恒抓着她的手腕,用力拽回座位上。
朱雯跌坐下来时,痛呼了一声,“我的腿……”
乔千柠拉起她的裙子看了一眼,明白了为什么她走路看上去正常了……她戴了一截特质的金属支架,方才钱恒拽她的那一下,让支架错位,直接扎进了她的肉里。
“我去洗手间。”朱雯推开她的手,站起来急匆匆地走了。
“这脾气……算了,我以后慢慢教她。”钱恒冷着脸,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酒你也敢喝。”乔千柠突然出声。
钱恒楞了一下,飞快地放下了酒杯,“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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