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要努力喔]
被我干脆地拒绝帮忙家事,是感觉作为不想被打扰的一方有点做过头了?还是我的干劲涌现觉得高兴吗?妈妈没拒绝我的同行。
和抱着换洗衣物的妈妈一起再次下阶梯。今天已经来回两次了,果然气喘吁吁的,没力拔草了吧。
在从井打水上来、用又臭又不起泡的动物性肥皂咯哧咯哧洗着衣服的妈妈旁边稍事休息,像朵莉说的,不解决体力不足去森林的事不行。
[啊拉-梅茵啊!]
[早上好。]
[啊,卡拉,早安。今天真早呢。]
我不记得叫做卡拉的阿姨,以阿姨称呼亲近的打了招呼,从妈妈也笑容满面的回应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梅茵认识的人没错。是谁啊?谨慎得不形于色的,稍微探索了记忆。
果然是认识的人。凭记忆是拉尔夫和鲁兹的母亲。体格结实,欸-哆,确实是值得信赖的人。
这个场合应该说[总是受您关照了]吧?
不对不对,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五岁的孩子来说。
小孩子是怎么和熟识的阿姨会话的?
谁来帮帮忙-!
团团转着脑筋的我把视线转向卡拉阿姨,阿姨轻松地从井打水上来,开始洗衣服。果然也是用臭臭的动物性肥皂。
[今天精神不错吶,你在外面还真是很新奇啊。]
[拔草。因为拉尔夫和鲁兹说要为了鸡收集的。]
[嘛,是为了我家,不好意思吶。]
一边像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的随口回应,卡拉阿姨一边刷-刷-的洗着衣服。和我家妈妈包含在内的母亲集团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个不停。
附带一提,母亲们不仅动口,手也不停,好厉害。
即使如此,肥皂还是很臭。
试着用除臭的香草会好点吗?还是会气味相乘变得更臭啊。
我一边考虑着改善方法,一边开始站起来,啪嚓啪嚓的用力拔着附近的草。尽量选茎粗的,纤维硬的草,不过光靠我的力气扯不起来。
徒手不行啊。来人把镰刀拿来-。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