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香的强烈就知道的情况,亲眼目睹之后更让我佩服了。”
“是那样吗?”
“什么?”
“我还没见过强烈到那种程度的《调伏》。我看不出胜长殿下说的持有的那种程度的《力》。”
“你不想承认吗?”
直江露出傲岸的眼神。
“……等你也能行使《调伏》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触及到直江的痛处。僵硬的直江的脸颊上,为仍未能成功行使《调伏》而感到焦躁的神色可窥一斑。不过胜长故意装做没有发觉。
“你一直都在照料他吗?”
“照料什么的也……”
为了隐藏落后于人的屈辱似地,直江粗暴地折断庭前枯萎的树枝。
“……他因为发烧,身体虚弱到连一步都走不动。但还是连一个手指头也不让我碰。真是个倔强的人。他大概不想让我看到他软弱的一面吧。只有瞪着我的力气。在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前夕,那么虚弱也不肯松懈。”
即使在身体发着高烧的朦胧之中,也还是不想让直江照料吧。
————碰我的话就杀了你……!
景虎的眼神那么宣言道,把直江冻结住。
(他的憎恶……)
是令直江颤栗的感情。
(比起那个时候的刀刃更加灼热。)
一瞬间,感到正面刺向自己的拒绝的眼神,在直江的身体,斩开了肉帛似的。直江连自己也没有发觉地就用手挡在生前被斩的肩口前。
(实在是恐怖的人哪。)
因此无法逃跑。把他送到这里开始也是。直江一直都留在为恶梦所困的景虎枕边。
“被拒绝了也在照料他吗?想必这一定是令人讨厌的差事吧。那也是臣下的工作,吗?”
“工作?”
直江突然露出了挑战般的眼神。
“完成臣下的工作,是只有针对付出了真心的主君才会做的事。”
“你说这不是工作吗?那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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