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时候便是多好其实么……
汉景帝根本不是儒生口中的那么醇厚仁德慈悲无双。
看看景帝在处理晁错的时候手腕的毒辣和老道先将晁错捧起吸引火力然后转眼便是顺水推舟出卖晁错麻痹诸侯王等到了平定叛乱之后才装作恍然大悟说是错怪了……
这一连串的操作下来简直就是政治家的模范教科书。
再想想当今天子的运营……
嗯要是当今天子真的也这么厉害或许就没有斐潜什么机会了。
所以当今天子愚钝也是件好事情?
『故将军欲行《爵田律》便是由此来?』庞山民在一旁显然有些过度解读。
『嗯……』斐潜沉吟了一下然后想了想似乎也沾了一点边便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汉初之时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女不织或受之寒……然今纷乱不知有多少流民失所敢问可是天下饥寒?何故?此一时彼一时也……』
『宛城之地方圆不过百里然汇天下财货便是曹军攻围一时之间并无匮乏军民同心便可坚守……』斐潜说道『无他便是因商而益也……曹孟德欲夺宛城也多因此地钱粮财货丰盈而来……』
庞山民点了点头『在下知矣……』
斐潜眨了眨眼你知道什么了?
算了知道便是知道罢。斐潜找庞山民而来还有另外的一个事情。要将宛城的商业推动到一个更高的层面上去而这个事情光裴俊一个人还不成还需要庞山民的协作。
有时候斐潜看着历史的记载不免都会有些感慨明明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但是后车依旧还是不管不顾的撞上去或许是因为惯性太大了还是什么历史的局限性?
就像是历史一次次的证明小农经济下的封建王朝的弊端但是也一次次的轮回到崩溃分裂的局面上明明知道自耕农在很多时候都是极其脆弱的稍有不慎便会失去其土地而很多时候依旧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再次成为大地主阶级的佃户或是奴隶。
由于汉初地主阶级的不甚发达在文景时号称『无兼并之害』所以汉初的政治结构很扁平简单高高在上的皇权是其灵魂一切帝国事件均以之为中心官僚系统是上层与下层联结的纽带无数的小自耕农为国家提供的劳役和租税。
而这样的结构其实是非常脆弱的不管哪一个环节出现问题都会危害到整个体系的稳定。
首先便是要人口与土地的紧密结合。没有人口与土地的紧密结合国家便没有了衣食之源国家控制社会的能力就会迅速丧失……
其次又要求官吏必须具备一定的忠诚不能阳奉阴违更不能贪腐堕落否则原本归于国家的赋税便会大量流失……
最后还必须各地郡县不能有强大的地方力量否则就会像是当下一样皇权根本就等于是零天子刘协的什么诏令还不如斐潜曹操之流放个屁来得更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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