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旦这招以杀止赌,是厅中之人闻所未闻的一招,大家像看了一出好戏,心里一阵痛快。眼光都聚集在这青年人身上。
他一身寻常衣裳,相貌说不上惊人,身材也说不上威武霸气,可这十**岁的年青人,怎么就有一股让人心动的魅力?
苟旦走到丁远面前,对牛二说:“你过来!”
牛二依言走过去,苟旦问他欠了丁远多少钱。
“十枚金币……”牛二醒悟过来后,更是自惭形秽,很惭愧地回答。
丁远点头确认牛二没有撒谎。
“你还有没有在其他地方欠钱?”苟旦问。
牛二说没有了。上次他偷雄启的三十枚金币,其实当时没有输光,只是输了一小部分,其他的,都被他拿去还债了。他当时还完债后,还剩下五枚金币,原本想最后再赌一次,把欠丁远的钱也还上,从此以后就重新做人,哪里知道运气背得很,全输光了。
苟旦点了点头,他相信牛二不敢说假话,然后看了看丁远,说:“现在,轮到我们来算账了。”
丁远一听,吓得差点没摔倒。这公子刚才的手段,自己是看见了,难道他又要来一出?
“别怕,就是简单地算账而已。”苟旦说。
丁远这才稍稍放心,问:“公子要怎么算?”
“二十碗雄老板亲手制作的鱼头粉,多少钱?”苟旦问远处的小荷。
小荷现在眼中的苟旦,有如神仙一样,见他问自己,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开心,忙道:“回公子,一枚铜币一碗,二十碗就是二十枚铜币,或两枚银币。”
苟旦对她笑了笑,然后对丁远说:“听到了?”
“听到了。”丁远回答,“这点小钱,小意思。”
“还有,二十个碗和六十个小碟子被你们摔碎了,加上小荷打扫的工钱以及她浪费的时间,你觉得值多少?”
丁远一想,这可怎么算啊?我也不知道你的帮工工资多少。可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只能往高处说,不能说少了,略一思索,回答说:“两枚银币,怎么样?”
丁远以为苟旦对这个价格会满意,谁知他眼睛一瞪。
丁远连忙改口,说:“我算错了,公子家的碗哪能按普通价格算,应该给八枚银币!”
苟旦这才点头,问:“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大家都听到了,我可没逼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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