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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等人物,哪里会逼我,是我就的,就八枚银币!”
“好,咱们接着来。”苟旦说。
丁远心里叫苦,还来啊?这不是讹诈吗?可他脸上没有半点不爽的表情,依然一脸诚恳地看着苟旦。
“你知道你坐的这张桌子是谁的吗?我们家小荷有没有告诉你,这个位置不能随便坐?”苟旦问。
“小荷姑娘确实说了,只是当时太拥挤,我不得已才坐这里的。”丁远撒了个谎,向小荷投过去哀求的眼神。意思是说,姑奶奶,您就行行好,别再火上浇油了。小荷看都没看他,眼光全在苟旦身上。
“哦,原来是这样。”苟旦装作恍然大悟,然后话锋一转,问:“你知道小荷为什么不让你坐这里吗?”
丁远心想,我就是猪现在也明白了呀,这是你这位煞神的专座,连忙说:“之前真不知道是公子的座位,这才冒犯了,我再次道歉,请公子原谅。”
苟旦捂嘴笑了笑说:“丁少爷想错啦,这不是我的专座。”
“那是?”丁远一头雾水,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这个座位特别贵,要五枚金币。”苟旦看着丁远的惊讶表情,不等他反应,又接着说:“不过像丁少爷这么大来头的人物,本就应该坐这种贵宾席才对,五枚金币的座位才配得上丁少爷这种人物,你说是不是呀?”
丁远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一脸苦笑,只能点头。今天算是自己有史以来栽得最大的跟头了,都怪自己作,把店门关上了。如果不关门,也许还能引起巡逻队的注意,里面好多自己的熟人。可现在,除了任人宰割,没有其他办法。被人宰,还得笑脸相迎,我怎么混成这个鸟样了?
苟旦又接着算,加上打伤雄启和小荷,还有影响了大半天店铺的生意,连上之前的,一起算了二十二枚金币。除去牛二的赌债,丁远还要倒贴十二枚金币。
丁远屁都不敢放一个,一边掏钱一边骂自己。丁远你个傻毬,债没收到,还倒贴了十二枚金币,真他娘的闹了个天大的笑话!他又开始佩服自己英明,幸亏有先见之明,把店铺关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成为整个黄沙城有史以来最大的新闻和笑话了?
丁远交完钱,就想走了。
“慢着,丁少爷,不要急嘛。”苟旦说。
我的爷爷,你还想做什么?丁远心里忐忑不安,看着苟旦。
“还有最后一件事,要你和你的五位手下配合一下。”
“配合,一定配合,完全配合!”丁远心想,既然装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