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大山?”白泽看着先前说话的那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对,我叫大山。”大山摸着头憨厚的笑:“据说是我娘生我的时候梦见了一座大山。生下来一看,是个男孩儿,就寻思着干脆叫大山得了。于是,大山就成了我的名字。”
“你这名字不错,虽给你带不来什么大富贵,却可以叫你一生不愁吃穿,且身体康健,起码能活到七十岁。”
“七十岁,那比我爷爷活得时间还长,我爷爷活到六十四,我们镇子上的人都说他福气好。”大山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我这人也没啥大志向,真能像先生说的那样,一生吃穿不愁,能安安稳稳的活到七十,就是祖上蒙阴,自己积德了。”
“我是算命的,我说你能活到七十,你就一定能活到其实。”白泽拍了拍大山的肩:“你爷爷当初都跟你说了什么,是跟这古井还有老槐树有关的吗?”
“是,但我爷爷也是从他爷爷那里听来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先生既这么问了,我就把我爷爷给我说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先生。”
“说吧。”白泽说着,后退几步,靠在了香案上:“让在场的大家伙儿也都听听,免得日后谁家孩子淘气,又跟这个姚大哥似的,随便出来闯祸。”
大山点点头,扭动了一下胳膊,又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磕磕绊绊的讲起来。
据说,在三百年前的时候,花溪镇上发生了一件让全镇居民都震惊不已的事情。镇长家的儿媳妇在回娘家的路上被人给截杀了,据说死状非常惨烈,且那个案子直到现在都没有破。尸体,是在城外的一条小路上发现的,发现尸体的是镇子上的一个讨饭乞丐。
听说,那个乞丐也被吓得不轻,原本就半痴傻的一个人,经过了这件事,更是直接给吓疯了。
花溪镇上的人,虽说对整个案子感觉到震惊,但大多数都是事不关己,私下议论热闹的。然而,更诡异的事情还在后头。就在镇长的儿媳妇下葬后不久,那埋在土里的棺材和尸体竟然都不翼而飞了。
这好端端的,棺材没了,尸体也没了,镇子上说什么的人都有。镇长的儿子受不了这个打击,没几天,也悬梁自尽了。从那之后,镇子上的人就很少再看见镇长了。直到半年后,天降大雨,连着下了小半个月,将这古井都给灌满了。
雨停之后,大家伙儿听见这古井里有咕嘟咕嘟的声音,一时好奇,就围到井边去看。结果,却看见镇长那个已经消失了大半年的儿媳妇,穿着一身红嫁衣,横躺在水井上,正随着井水打转。
这大半年都过去了,可镇长儿媳妇,愣是没什么变化,就像是刚死的那个时候。还有人说,她不像是死人,就像是躺在井水上睡着了一样。
这在水井里发现了镇长家失踪了很久的儿媳妇,大家伙儿心里都膈应,也总觉得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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