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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次他故意挑了一个早晨,就是为了不被太多的人看见,若是自己不想结交大可不再来往,可是如果那些平民们看到之后,传了什么闲言碎语到京城里,那他可就在京城站不住脚了。
“这也不算是吧。”阮星竹支支吾吾的这样拒绝他,又突然想起前几日她胆大妄为,竟然主动亲吻肖凌,却被肖凌紧紧的抱着他怀中,突然脸色通红,就连厉清酒都注意到了。
察觉到了空气中尴尬的气息,虽然拿捏不准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厉清酒终归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中一转,就站起身来告辞。
听到厉清酒转身告辞,阮星竹二人连忙站起身来迎送。
送到了门口,在厉清酒的全力的挽留之下,二人才目送着他离开。
可是事与愿违,厉清酒刚刚走出了阮星竹的院子,便被角落里藏着的一个人看的清清楚楚。
“这人不是厉清酒吗?”那人摩挲着下巴,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紧接着,身影又隐匿在了早晨的薄雾之中。
自从经历了厉清酒这事儿之后,阮星竹和肖凌曾经也商议一番:“星竹,你是不是后悔?”
可是阮星竹却笑着说:“当初难道不是你和我的意思,都不要那个答案吗?为什么现在又要问我后不后悔?”
一边犹豫着,肖凌搅动着手中的汤:“我害怕你会怪我。”
“怎么会怪你呢?你和我都已经默契到这个地步,你的决定我不会有任何的异议。”
厉清酒离开之后,丽娘也离开了,顿时有些热闹的小院子又变得冷冷清清。
阮星竹不愿意在院子里的小木屋继续待着,躲进百草堂的梁药师那里看他的医书,顺便还蹭了好几顿饭。
记得那个小老头看见阮星竹就吹胡子瞪眼,还嘴里叨唠着阮星竹把自己的小徒孙给弄丢了。
“这又不怪我,是她自己走的,一个纸条都没留。”
这不,梁药师在百草堂中闲的无聊,又叨唠阮星竹了。
阮星竹这几日,日日受到他的折磨,早已经痛不欲生。
她摆了摆手恳求梁药师:“老师,我想认真的看看书,你能别说了吗?”
“现在还嫌我烦了,不让我说!”梁药师吹胡子瞪眼,一脚踩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啪嗒一声手中的茶杯就摔到了桌子上。
“你以为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