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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逃跑了。”阮星竹虽然带着一点疑问,可是却毋庸置疑。
一看她衣衫褴褛的模样,就知道是从哪个地方跑出来的。
“对,我是逃跑了。”塔娜点了点头,清澈的眼珠依旧望向遥远的天空。
“我不愿意嫁给那个人,可是我却没有想到,尽管待我十分冷淡的父亲竟然会真的在我的饭里面下药。”
阮星竹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从怀中一摸,便摸出昨天晚上从塔娜身上搜出来的一个小荷包,手指紧了紧,最终还是递给她。
“这是昨天从你身上搜出来的荷包,肖凌说这里面应该有你的身份牌。”
“没错,的确是我的身份牌。”塔娜看着那绣着楼兰图腾的荷包却迟迟没有接过来,到了最后,还是阮星竹硬塞在他的怀中,她才缓慢的打开那个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块儿价值不菲的印记。
“你们楼兰人的身份令牌都是印记吗?”阮星竹说话没有经过脑子直接就问了出来。
摇了摇头,塔娜定定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玉制的印记。
这块玉应该是上好的和田玉,周身通透,里面没有一点儿的杂志,就连印记的手柄都雕刻得精美绝伦,全然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身份令牌。
“这不是令牌,这是……玉玺。”
“这是玉玺!,你怎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了?”阮星竹向后退了几步,她根本想不到昨天被自己喊捏在手心里甚至上下甩了甩的小荷包里面装的竟然是楼兰国一个大国的玉玺。
想到这儿,她突然趴在塔娜的耳朵边,小心翼翼的问着:“难道那些人追杀你是因为这个东西?”
没有想到阮星竹竟然猜出来有人追杀自己,塔娜错愕的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有一部分应该是这个原因,但是他们还是想让我活着回去和那个王子成亲。”
“听别人说,那个王子点名道姓只要我嫁给他。”说着说着,塔娜突然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自嘲的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嫁给他?”
阮星竹盯着塔娜手中的那个玉玺,顿时沉默了下来。
原来生成一个公主也有她自己不能选择的事情,或许她在一个村子里是对的,这样能给她足够的自由。
其实刚刚穿越来的时候,她也曾经悲天悯人过,为什么别人都是皇宫贵族,而自己却成了一个普通的平民,还要处处受村里人的欺压。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