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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竹突然停了话,有些怀疑的看向肖凌,担心他头痛又犯了。
“对呀,这些我都听过,你自然听说过。”
“不,不是这些年。”肖凌拼命的摆了摆手。
他意料到自己的头痛又即将来临,急匆匆地吃下放在一边的药丸,才轻轻的出了一口气。
“是我之前在那些缺失的记忆里,这些名词好像很多遍出现。”
“难道你一直生活在边疆?”阮星竹上下打量了一番肖凌的眉眼,却皱着眉头说,“我看你也不像是外帮人。怎么可能对这些名字熟悉?”
“可能我应该当过兵吧。”揉着还有些钝痛的额头,肖凌小心翼翼的猜想一番,最终只能得出这么个道理。
翻了个身子,阮星竹仰面躺在床上,愣愣地盯着房梁的那些横在一起的木头:“今天我又看了一下塔娜的身体,估计真的时日无多了。”
“到时候她的尸体我们该怎么办?”
“能该怎么办呢?”肖凌一边头痛一边回答着阮星竹的话,“我记得在村子里,咱们那儿之前住的屋子后面有后山,要不然把她葬在那里吧。”
“不过现在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不吉利?”
阮星竹愣了一下,才突然反应过来,连忙呸呸呸了几声,这才有些心虚地躺下身子。
第二天一大早,阮星竹还以为塔娜会坐在树荫下面,找遍了整个屋子,却还是没有发现他塔娜的身影,心中又开始有些焦急。
发现正屋的屋子还没有打开,推门进去却发现塔娜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塔娜。”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阮星竹轻点着脚步上前,她害怕塔娜还在睡着,怕吵醒他,轻敲敲的来到床头,推了推她的身子上手一摸,却发现一片冰凉。
顿时阮星竹就有些急了,伸手仔细把了把脉,却发现没有一点儿脉搏。
“塔娜塔娜。”阮星竹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扒开塔娜的衣服,赶紧按下她的心脏,可是就这么按压了好长时间,塔娜却没有一点儿回应。
“竟然死了。”阮星竹楞楞的滑坐在地上,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些事实。
明明昨天还和自己谈笑风生的塔娜现如今竟然身体冰冷僵硬地躺在床上,就连手指甲都变得一片漆黑。
她面色苍白的张着嘴,阮星竹大致能否猜出来她是应该因为呼吸停滞而导致的死亡,这究竟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