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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叫华林的男子看到老菜头的瞬间便面色苍白起来,不住地朝着苍鹰和一旁的华刚看去,面色颇为焦急,再看华刚,则是一脸嫌恶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一旁的老菜头却是已经开始慷慨激昂的血泪控诉。
世间的事情千奇百怪,但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却颇为相似,老菜头的故事,无非便是十年前这华林无意间看上了这老菜头如花似玉的闺女,自然是使尽各种手段巧取豪夺,虽然最后成功逼迫老菜头答应将女儿卖给自己,却没想到那女孩刚烈,直接上吊自杀了。
华林也是千不该万不该,一怒之下将老菜头的老妻给一刀了结了,还让官府小吏相助,将老菜头家的几亩薄田全部典卖干净,只留下孤零零的老菜头一人在白城之中捡拾残羹剩饭为生,一时之间沦落得跟外来的流民一般无二,此刻来县尹府反倒是比一般的流民更加积极一些。
老菜头说完,皱巴巴的脸上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猛地以头抢地,大声呼喊起来,惹得一众流民亦是义愤填膺,大声怒骂起那华林来。
那华林也是脓包软蛋,见此情形居然直接朝着华刚奔了过去,扯着袖子大声求救起来,岂不正印证了那老菜头所说句句属实了?
石头扶起老菜头,好歹将其劝说退了回去,一脸戚容地朝着吴法言行了一礼,黯然道,“还请县尹大人为我等小民做主!”
吴法言厌憎地看了那华林一眼,强笑道,“单凭着老者一言而决,颇为有些草率。”转头朝着华刚道,“华将军!”
华刚挣脱那华林的牵扯,朝着吴法言认真行了一礼,听吴法言接着道,“华林乃是将军之弟,理应有管教之责,现在治下之民控告其欺男霸女、巧取豪夺,便由你直接将其拘押,送入大牢吧。”
华刚躬身再行一礼,转身直接提起华林便朝后方县尹府走去,倒是那华林玩命地拍打着哥哥的手臂,涕泗横流,形貌颇为惨淡,倒是让一众流民解了一口恶气。
吴法言转身朝着石头道,“现在嫌犯已经扣押,还请明日让刚才的老人家卯时准时到县衙之中,本官将亲自审问,一定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石头挥了挥手,心中却是对吴法言高看了几分,他是个聪明人,如何看不出华林等人都是早已得了嘱托,前来陪着帖木儿演戏的,而要说帖木儿与这吴法言丝毫没有通气,石头却也不信,恐怕二人哪怕不是串通一气,也是早有谋划,甚至于那姓陈之人遭受的无妄之灾是否真是如此,也得认真推敲才是。
但无论如何,当自己临时将老菜头拉出来后,这县尹大人依然能够不顾华刚的面子,反而是让其直接将其拘押起来,不管事后如何处置,其临场应变之机巧已让石头心中暗暗警惕。
“小民多谢吴大人!”石头微微沉吟又接着道,“只是刚才您也听见了,恐怕这华大官人只是其中一个罢了,眼前这些豪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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