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得去手!”她大叫:“要是你的女儿被这样欺负你会怎么想!哼?!死变态!臭流氓!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说啊!”
阿斌试图拉开她,韵诗却像黏在那男人身上一般,怎么都拉不下去。
“韵诗!别打了!他都流血了。”阿斌急的喊,“他脑袋都被你打破了。”
“打死你活该!你这个丑八怪!大混蛋!!!”
“韵诗,你冷静一下!”阿斌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担忧道:“韵诗。你快住手,有人来了。”
他看一眼那半醉的老男人,已经被韵诗打昏过去。脸上头上都是血。
“他昏过去了,别打了。”阿斌用力把韵诗从床上揪下来。
“我们带楚月走吧。一会儿警察就要来了。那就麻烦了。”
韵诗喘了两口气,扭头去看楚月。她面色嫣红地躺在那里,嘴里发出模糊的**。
“她这是被下药了。”阿斌说着捡起地上的衣服。
韵诗走过去帮她把衣服快速穿好。两人正要驾着韵诗离开,敞开的门口突然闯进来酒店的经理。他只是例行在酒店内巡视,突然看到这里开着门,于是进来看看。
他看到韵诗和阿斌,以及两人中间不省人事的楚月,立即警觉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他伸长脖子往卧室瞥一眼,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老男人。神色一凛,立即呼叫了前台报警。
楚月和阿斌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不到半分钟,门口就冲上来3个彪形大汉,当场把韵诗和阿斌控制住,约莫十几分钟后,警察现身将他们所有人都带到了警局。
韵诗生平第一次进警察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没一点儿惧怕。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一旁的阿斌低声问她,神色倒很淡定。
韵诗摇摇头。一双水眸望向他,认真地问:“你呢?”
“小时候田里偷玉米被抓过。但不是这一家。”阿斌勾起嘴角。
“那这里跟那里一样吗?”韵诗好奇地问他。
“基本差不多,不过....”阿斌的话还没说完。
“唉,你俩这干嘛呢。严肃点儿。还聊起天来了。”对面的年轻警官一脸不悦地看着阿斌,又转向韵诗,多打量了她几眼。
“来,身份证出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