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廷尉的尸首沈某倒是看过了,一枪贯心,小风将军果真是神勇过人。”沈乾爅继续东拉西扯。
“神勇!神勇!”钱正清依旧附和。
“不知钱侍郎有没有注意到,韩廷尉的那双手,上方疤痕无数。”沈乾爅故意停顿,“皇上派御史台捉人,刑部扣押,可并未说过用刑,该不会……是你们刑部对人动了私刑?”
听此言,钱正清诚惶诚恐,急忙解释说,“没,没有!怎么会呢!若没皇上圣旨,刑部怎敢滥用私刑。”
“许是他自己逃狱的时候弄伤的。”随后又嘟嘟囔囔的补了句,“定是他自己逃狱的时候弄伤的。”
“哦,原来如此。”沈乾爅作了个恍然大悟的神情,“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刑部大牢向来是戒备森严,怎么如今就逃了他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韩廷尉呢?”
钱正清自来有些滑头,如今听沈乾爅所言心中也已有了防备,说起话来到更是谨小慎微起来,只佯悲皱眉道:“唉,那日牢头吃酒,看管松懈,大意了!大意了!如今下官已重新整风,此事断不会再发生了。”
沈乾爅放下手,轻笑一声。“原来是吃酒误事,那沈某今日就更不敢应钱侍郎的邀约了。”
正是左右逢不源,钱正清只得干笑两声,急忙说,“沈御史提醒的是,方才是下官糊涂了。”
沈乾爅点头,笑而不语。
二人无话,又坐了一阵便到了御史台,沈乾爅下车时见江远颢正在门外等候。
与钱正清笑着道别,方一转身,见沈乾爅眸间顿生厌色。
缓步走入御史台,身后江远颢跟上,听着车马声渐远,才小声问,“大人今日心情不大好,难不成是皇上降罪了?”
“没。”沈乾爅一边走,一边答。
“那就是因为钱侍郎。”
江远颢抖了个机灵,却也是歪打正着,沈乾爅闻言,登时嗤笑一声,“快休提那个蠢货。”
话音落下,江远颢肩头一颤,失声笑道:“蠢货?!钱侍郎?”
下一瞬,见身前人停步回头,“他定是也得了韩菖龄的好处。”
万没想到,沈乾爅就这样直白的将钱正清受贿,助韩菖龄逃狱弑君的事宣之于口。
“此话怎讲?”江远颢紧忙问。
沈乾爅沉了口气,“皇上今日下旨罚了我二人半年的俸禄。按理说,出了宫门,我与他怎么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