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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将与阖目,摇了摇头,感受着唇角那抹撕痛。原来是那日被沈楣遥喂药,不慎烫伤了嘴。这一烫可到好,如今连喝药都有些费事了。
“没事。”林将与用舌尖舔着伤处,转目对传信使说,“你先下去吧。”
传信使闻言,俯身行礼退下。
见他一走,床上人放下了药碗,又对管家道:“去备辆马车。”
“公子这是要出门?”管家有些惊讶。
林将与点点头,“我去宫里一趟。”
管家面色一僵,身形微顿,垂头咬牙,过了半晌才说,“眼下外面太冷,公子的病尚未痊愈,就这般随意出门,只恐怕会再伤风寒。”
“无碍,我去宫里看看。”说着,林将与便准备掀被下床。
谁曾想,动作才做到一半便被管家一把按住。
“公子,皇上还没回宫呢。”那人似是知道林将与心中所想,不问自答,只是神色间尽是苦涩。
闻言,林将与终是停下动作,墨瞳微沉,其间略有苦涩。不过很快就被那抹平静所掩。
“不是说前日巡营就已经结束的吗?怎么还没回来?”
管家看着公子,面上的苦涩变作哀怯。
其实这几日,那些前来府上奉承的官员早就将言浔的所作所为尽数告知了林将与。
如今的林将与,知道言浔在得知自己性命垂危后,第一时间,竟去了太尉府邀功。不仅如此,随后还若无其事的去了风家军巡营。
她对自己简直是弃之如敝履,甚至就连得知自己醒后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说了句,“相国可真是命大呀。”
这一切,林将与全都知晓,可如今,他竟然还一心想着去见她。
面上难过更甚,管家缓缓垂下头,“公子,皇上这般对你,你又是何必……”
他说不下去了。
林将与不作答,垂眸看着床边的药碗,故作轻松道:“没回来就算了。”
一柱香后。
管家同林将与禀报了府中事宜后方准备退下。
临行前,林将与忽然问,“玉佩可找到了?”
话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