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穆解轶身兼要职,不得已只能速速归去。
临走前,言浔起身道:“我走不开,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点儿。”
“好,”拍了拍她的肩,穆解轶转身,“那我走了,改日再来看你和驰儿。”
言浔:“好。”
作别后出了房门,发现穆解韫正坐在外厅等。
“我得走了。”穆解轶说。
“嗯。”穆解韫跟着起身送。
姐弟二人一起出了枕月居。转目看向弟弟,穆解轶低声说,“我看软软太累了,你进去和她换换,也让她休息一下。”
“好,我一会儿就去。”穆解韫答应。
“不用送了,我自己走。”
“嗯,路上小心。”
……
不多时。
穆解韫推门,走了进来。
甜甜的父母对视一眼。见老母亲双眼通红,神色神色疲惫不堪。老父亲无奈,走上前去柔声问,“怎么样?还咳不咳了?”
“睡着了就不咳了,”言浔拍着儿子说,“不过总是呓语,睡得不踏实。”
“唉,”叹了口气,抬手轻抚儿子的小脸蛋,穆解韫又问,“还热吗?”
“不热了,现在好多了。”摇了摇头,看着儿子,言浔挽唇,甜甜的笑。
穆解韫闻言,抬眸也笑。他望着言浔,望着那张倦容,满眼的心疼,顿了顿说,“……要不你去榻上睡一会儿吧,我看着儿子。”
“不,”谁知言浔想都没想就拒绝,还相当执拗地说,“我要一直守着他,等他醒过来。若是他醒了,第一眼看不到我,又该哭了。”
一听这话,穆解韫便垂眸撇嘴,忍不住念,“就算驰儿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也会哭的,他现在病着,难受的很,怎么样都哭。”
话音落下,良久无声。
穆解韫一顿,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不敢多言,只是怯怯的抬头看人。
对面,言浔眸间绯色更浓,过了好久才开口,声音颤颤,“……是呀!宝宝现在肯定难受死了。都怪我,是我不好,是我把病给他染上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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