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伤的道:“以前这果子总是送给伯爷,伯爷不在了,东西却还是到来,送来请夫人供奉在灵位前,是我等受过伯爷照顾之人的一点小心意。”
承平伯夫人有些放心,听齐贵东拉西扯承平伯对他怎么好,一刻钟后,齐贵告辞,林诚送出门,齐贵握住林诚的手声泪俱下两刻钟。
“伯爷不在了,让我可怎么办呐,”最后齐贵号啕大哭,人瘫软在地上仿佛抽去骨头。
林诚打心里懂他,如果殿下杀人灭口的话,齐老板可就活不成。
可林诚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同情到......看着。
并非冷血无情,而是承平伯夫人这个寡妇她无法为齐老板发声,也提供不了保护。
伏下身子,林诚也哭了:“齐老板,不然你换个城池做生意吧,先把妻子和女儿送走。”
他说的极轻,嘴唇碰着齐贵的耳朵。
齐贵亦同声而回:“诚老兄,我若有送走家人的举动,是怕殿下的刀不赶快下来吗?”
林诚哑口无言,是啊,齐贵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等到殿下或者压根儿想不到他,等到另外出来一位靠山。
难怪他频频的来拜见伯夫人,有他的苦衷。
林诚洒泪送走洒泪的齐贵,回到承平伯夫人面前,承平伯夫人刚把新鲜果子放到承平伯的灵位前面,内心犹在惊疑不定,也在想喊林诚过来说说,见到他进来就问:“这又是怎么一个原因?”
手上的新鲜果子不由得攥紧。
林诚也蛮为难,主人这个寡妇目前还处于被欺负的风险里,幸好有乔老爷等人,也与乔老爷当时在场,冲撞到他的轿子有关,为她分析真实原因只会让她睡不着觉,可是不说,齐老板拜见这件新出来的事儿,后果可能和南宫夫人来闹事一样的严重。
南宫夫人来闹事,承平伯夫人除了害怕而没有收到现实中后果,因为乔老爷发动承平伯生前好友一力承当,而历史上确有太多枕头风吹出别人家破人亡的事件,不管对和错。
齐老板这事儿,乔老爷有再多的脑袋他也不敢承当。
不帮承平伯夫人分析原因,齐老板人已经来了,就意味着后果随时将出现,而乔老爷不敢再承当。
承平伯夫人睁着懵懂眼眸等着,林诚硬着头皮反复衡量,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夫人呐,伯爷已去您独自当家,有些事情只能学会解决和承当。”
“诚管家请说。”
承平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