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明不想放过我,我想文家的事情若有大白之日,你也顶风冒险。”
林鹏苦笑着拱了拱手,把他的担心倒个干净:“.....我人在街上走,祸从天上来,文听雨不在乎我的性命,他想用我的鸡也把伯夫人您的命和晋王殿下的命一起收了,这口气我怎么咽?我也是父生母养,堂堂的一个男儿,他要我的命,我要他的钱,文听雨死与我无关,我还寻人替他收了尸首,他家败家子儿败完家产冻倒路边,也是我收的尸,掌柜的商认宝我安排的不错,这老小子手中有了钱铁了心要寻我出来,夫人,如您所说,鲁王殿下不会放过我,这差使我办定了!”
承平伯夫人动容:“哦,是这样啊。”她对林鹏的好感有所增加,他被害人还能想得到善后,这样的商人算得上良心,让他入股也更有信任。
两个人谈起话来更加诚恳,都觉得与对方有共同的秘密而拉近心里的距离,这对于做生意大有帮助,这个时候小芹走来,门外垂手站住。
“什么事儿?”
“姨娘让回话,说林老板刚到南兴购置房产,需要收拾需要空闲,她留下侯家老爷子老太太、喜儿姑娘和虎子小爷,作伴几天可好?”
林鹏站起来说不敢劳动,伯夫人觉得有老妾在真好,她这事儿办到自己心里去,继续和林鹏说话,本就知无不言的林鹏掏心掏肺,两个股东相谈甚欢。
最后定下来不要着急,慢慢的夺取,伯夫人年青胆大,林鹏有她为靠山也敢想敢说,整个西咸有多少盐矿又如何,伯夫人的意思做不到一锅端了,也得占到五成以上,反正要比鲁王府占的股份大,鲁王府再敢举刀,就让他精光穷的回家哭去。
这是相当大的格局,林鹏从没敢想过,按伯夫人所说的畅想着,林鹏胸膛涌出阵阵骄傲,经商要做到这个架势才叫不虚此生吧。
走出小客厅见到满地春阳,美好的仿佛梦境,刚才听到的话也像是个梦,可它真实发生,富可敌国的盐又回来了,春阳又像一地好水,林鹏眼前茫然的银色,全是钱。
这个人又晕乎了。
“哥,”侯三从隔壁出来喊他:“有没有提到我,这生意刚起头,我总算你一个得力大伙计,我在伯夫人面前过了明路没有?”
林鹏缓缓的扭过面容,视线里一点点现出侯三的焦急:“老三啊,”
“在呢在呢,我在等你回话。”侯三急不可耐。
“这生意有风险。”
“我知道我知道,我问的是带上我没有!”侯三就快来脾气。
林鹏还是慢条斯理,把面容凑近,像要把自己的瞳仁看到侯三的瞳仁里去:“你真的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