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年算京里倒霉,宫门行刺外加全城戒严,温恭伯府的白事与戒严同时进行,倒不能算影响新年情绪,鞭炮不许燃放的寂静里,寒冷无限的放大着。
冯慧妃并没有移宫,永和宫的大门紧闭,几个太监守着,这里的宫人们习惯当人上人,在收到圣旨后摆旧威风有过,好声好气有过,都被挡在宫门之内。
送不出去信,也传不出去话。
失宠像塌整个天,是永和宫此时写照。
慧妃呆坐等着,她天佑早慧的儿子并没有来,官德妃虽陪伴当今身侧,慧妃从不善待儿媳,指望庆王妃出现也不现实。
夜深霜重,冯慧妃支撑不住疲倦,沉沉睡去,心累身累后的觉过得快,仿佛她刚合上眼,尖叫声响彻耳膜。
多年余威浸润身心,冯慧妃没睁开先恼怒:“何事喧哗!”等到她睁开眼也还没有想到她的禁足,由不得的先红唇一张,另一个恐怖的尖叫出来。
她辉煌显赫的拔步大床里摆着精致案几,案几平时放夜晚取用的茶水,现在被一件宫衣占据,这是冯慧妃昨天朝贺时的正式冠服,铺开在案几上,在视觉里正中间是心口的位置,其实穿上身这里不是,锋利的短刀插在上面。
一个字也没有。
就像妙手空空儿来了一遭,只留下一把短刀。
这惊悚的场面里,冯慧妃吓的魂不附体,脑海里一行字反复来回,这是宫里,这是宫里,有人要取她的性命......以宫衣摆放在拔步大床内的位置来看,昨夜她的性命确实在别人掌握之中,却没拿走。
可是冯慧妃想的只有,有人要取她的性命。
随即她瘫软在地失声尖叫的更加厉害:“晋王!晋王!晋王......”
足有一个时辰,永和宫里一片混乱,请医生、查门窗,又偏偏不能随意出入,先自己乱了个群魔乱舞。
出这么大的事情,庆王总算可以进宫,被阻挡一夜的梁涵狂奔到慧妃身边,慧妃的眼神涣散,昨夜准备好的,让儿子为她出气的话不翼而飞,她甚至话也不会说了,裹着被子瞪着床前案几,那里已拔掉刀拿走宫衣,可是烙印在慧妃眼里,在庆王的呼唤下,慧妃轻声的道:“晋王,晋王,”
侥幸她能说出话,也还是只这两个字。
庆王泪如泉涌,他觉得完全明白母妃的意思,痛哭道:“母妃您放心,儿臣一定上心,一定胜过晋王,晋王他没法和儿臣相比,大婚的事情,是儿臣让他,可怜他过往被克扣太多,您就当是儿臣让出去的......”
庆王妃听着有些动容,凭心而论,她不希望庆王精明,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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