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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影亦被他激怒,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颜料盘打翻了一般。
海拔不占优势,也不由得站起来,低吼道:“你说的什么鬼话?!什么叫予取予求?你书没读好是不?!”
“本神君读过的书比你熬过的藕汤还要多,你敢说本神君没读好书!”
臭鸟,书读多和书读好都分不清!
织影知情识趣地不与一个文盲继续斗嘴,胸口起伏了几下,片刻即趋于平静。
突然耳边传来异响,她一掌重重地按在小金乌肩头,食指抵着嘴唇。
小金乌被她压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从山坡上栽了下去,正欲发作,就被织影严实地捂上了嘴。
看见她扬了扬下巴,他跟着往下看。
那边中军大帐里先后走出两个身形。一人银甲白袍,身姿伟岸;一个……一个是松垮棉白袍,不像是将士。
后者的嗓门儿颇大,说是擂鼓震天也不为过,是以织影这边听的是一清二楚。
“将军呐!你我第一次共事没想到会是在这里,按说这招摇山朝飞暮卷,海蓝天阔,该是一步一景,美不胜收,只是……”
那人抱着胳膊,狠狠地打了个冷颤,苦着脸道:“只是这未艾也太孤冷了些,那营帐十丈之内,冻得老夫想打哆嗦,你是不是去看一看?”
银甲白袍的男子转头说了一句。
那一刹那,织影正看清他的脸,一下就认出来,正是雎略。
她从口型辨出,雎略说的是:“十丈。”是个问句。
那人答道:“是啊!老夫就奇怪,她怎么把自己的营帐设在驻地边沿那么远,原来是这么个原因……哎哎哎,将军,你跑得这么快作甚?未艾都还不着急呐!”
一眨眼,雎略已经在十丈之外。
那人深深地感叹了句:“年轻人,性子急躁哦。”
织影听了这会儿,也听出了这位自称“老夫”之人的身份,这样语带歧义的,可不就是写出《化蝶记》这本巨作的微之真君。
她和第一次一样,被微之真君的话震撼得忍不住嘴角抽搐。
这回小金乌也和她一样的表情。
呆了几瞬,织影调整好心态,把二人的对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眉头越皱越紧,蓦地蹿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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