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宁橙说着，有些惭愧的低下了脑袋，心情很复杂，“我不想伤害你的。”

牧霆弯了弯唇，嘴角挂着笑容，道，“你没伤害我，这些都是我自愿做的。”

宁橙突然被哽了一下，眼眶更加泛起酸涩，“你对我真好。”

好到让她不知所措。

牧霆以前明明就不怎么爱说话的，有时候她跟着乔寂年，会遇到他的那帮哥们，记忆当中，所有人，属他最内敛。

甚至最开始她跟乔寂年兄弟接触的时候，都不太认识牧霆。

甚至没发现有他这么个人。

可是时间过去的久了以后，才慢慢察觉到有他。

虽然他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对自己却是比那些其他人要好的，所有人觉得她追乔寂年像个舔狗，只有他，会在她失落的时候安慰她，哭泣的时候递纸巾给她。会让她继续努力，会给她自信。

哪怕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

他也对她一如既往，没有任何的偏差。

牧霆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在她众叛亲离的时候，只有他对她伸出援手，没有回踩她一脚。

曾经那些祝福她的人，都在背后看她笑话，反倒是牧霆这个不被自己重视的男人，让自己感觉到了温暖和幸福。

可是，她发现自己无法走出来。

她太爱乔寂年了，知道他要给景未落举办婚礼，她想死，她想化成厉鬼都不放过景未落。

凭什么，凭什么她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有得到的人，她挥挥手就得到了呢？

她为什么要出现在乔寂年的生活里？为什么！

如果她不出现，就算乔寂年不喜欢自己，也会选择自己的吧！

她就应该去死！

牧霆深吸了口气，从宁橙的眼神中看见了不甘心，他微微蹙眉，有些无奈的说道，“阿橙……放弃吧。”

放弃，就不会痛苦了，不是吗？

“你这样，只会把自己给逼疯，一点也不值得。”

“你怎么知道不值得！”宁橙眼睛里流淌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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