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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有人趁着他在铸炼金身之时有什么其他想法?会不会突兀的使眼前局面发生巨变?会不会招惹大乾、东南十六国、草原、冰原的觊觎?
这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会发生,且一旦发生,东莱局势都将迅速的糜烂。
还不如自己在位之时,将一切都准备好,宗庙交接,大统承继全都安排妥当,再安心去寻觅隐秘之地进行突破。
可是现在……君尧和君衡么,他们的母族痕迹太重了。
陈安又不经意的念叨起来,没想到自己将一切都安排好后,反而在继任者的人选上不能决断。
这下可算是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宁愿把自己一生奋斗的产业传给徒弟,都不愿传给儿子了。陈安一想到若是最后大齐的宗庙被钜木氏或九秋氏给窃取了,那还不如自己直接占着皇位突破呢。
东西烂在自己手里,总比烂在别人家强。
就这么走着走着,他不自觉地又回到了锦岚殿,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他都已经站在了殿中。
“陛下,有心事?”
陈安回过头来,不出意料的,还是姜心月。
这些时日以来,他心情烦躁了,就会来锦岚殿逛一逛,一来二去反倒和姜心月熟络了起来,有时候会来向她倒到苦水,倾诉一二。
而姜心月也不像初时对他这么畏惧,在他面前又恢复了东荒时那副凡事皆不萦于心的淡然状态。
说来可笑,她越是这个样子,陈安就越想和她说点什么,因为这种人实在让人升不起什么防备之心,而陈安又是个对人又极大防备心的人。这使得心中的很多话只能找她聊聊。
这次也不例外,陈安没有什么遮掩地就道:“朕仔细想想觉得自己还挺失败的。”
“陛下何出此言。”
过去陈安每次来这里都是找姜曦,很少注意过这个贴身婢女,印象中的她总是一副淡淡的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但不可否认,她现在轻盈地端着茶盏,立于陈安身后,满脸好奇之色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陈安的模样还是很迷人的。让人很有倾诉下去的**。
陈安现在就很想向她倾诉些什么,只是张了张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无奈轻轻一叹道:“后继无人。”
姜心月先是一怔,随即点漆似地眸子莫名深邃,隐有笑意暗藏,只是面上却没有任何倾向性表情地道:“怎会如此,陛下四子三女皆聪慧过人,何愁不能继宗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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