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庆的威逼利诱之下,魏小安终于答应暗中相助,就此卖掉了自己的主人。
魏小安和那杀手的供词,都呈至程樟案前,他粗粗扫视一眼,冷冷盯住魏小安:“那文素娘与你有何冤仇,就这样被你们白白害死。做出这样伤天害理之事,你就不怕素娘的冤魂,来向你索命?”
魏小安打了个哆嗦,匍匐在地上四下张望,颤栗说道:“她爹娘…已经得了官府的烧埋银子,不,不少了。况,况且,不是小人动手,小,小人也不知道是谁人所害。”
“银子能换回人命么?押下去!”舒滨怒叱一声,又向程樟拱手道,“只有那凌庆,死活不开口,敢问大人,可要对其用刑?”
“一块去瞧瞧。”
那凌庆被押在县衙东路后院磨房之中,程樟领着舒滨、常玉琨过来时,他面对着刑房主簿焦恒的讯问,只闭着眼道:“凌某是府衙中人,凭你这身份,还审不了凌某。要审,就把某送回府衙再说。”
“不必审了,魏小安俱已招供详实。”程樟进来,负手森然说道,“此人无需留着,剁碎了扔进谷河便是。常玉琨,动手。”
“好。”常玉琨欢喜掣出那柄牛耳尖刀,“当日大人在五行山脚,将那甚么师将的手指一根根斩了下来。今日卑职也学着试试。”
“什么师将、司马,何值一提。便是那行台都督徐天朗,自以为北地王,不也要折在本官手底。”程樟瞧也不瞧凌庆,“区区一个捕头,也敢在本官面前大话,快些送他上路。”
凌庆面色煞白,他觑着程樟的脸色,知道这个煞神说话绝非威吓。
眼瞧着常玉琨大步上来,摁住自己左掌,尖刀落下,慢慢切割。
“啊——”
随着一声凄厉惨叫,焦恒不禁抖了抖身子,连忙侧过了头,不敢再瞧。
“这就忍不了?才这么一小截,早着呢。”常玉琨说道,尖刀复又落在那血淋淋的手掌之上,“某是边军军官出身,见惯杀人的,便是将你斩成十块八块,手也绝不会抖一下,保管将你切得齐齐整整的,慢慢瞧好了。”
他说着使刀如锯,又将凌庆左手小指再切下一截。
凌庆气焰全消,痛得语无伦次,抖着身子叫道:“不要切了,给小人一个痛快,不不,小人不要痛快,求大人给小的一条活路。小的都招,都招了!”
常玉琨遗憾收手:“这就招了,常某还想着,割了十根手指之后,再将你头皮剥下来呢。”
凌庆愈发抖如筛糠,焦恒连忙提笔:“快快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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